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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穿著演出服合唱排練的人,人聲紛囂,簇簇的人拿著通行證往裡入。
光線昏暗的禮堂內人頭泱泱,座無虛席。
託有個學生會表哥的閨蜜的福,聞嶼給她們弄了兩張票,坐到了最佳觀看區的第二排。
方明宇一看到她眼睛都瞪大了,笑得很盪漾:“燼哥晚上彈琴這是要向誰獻曲呢。古代都是美人向君王獻曲,看不出來,他居然是個妻管嚴啊?”
“這不也就熒妹能降住?”潘柏吹了聲口哨,“是吧,嫂子?”
溫熒臉有點燒。
說起來,陳燼比同級生大一屆,也比她大快半年,聽說他幼兒園替人出頭不慎打碎了園長的熱水瓶,被開水燙到了腿,挺嚴重,休了一年學。
另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溫熒聽說過,叫曹飛,他拎著一個扎著黑色蝴蝶絲帶的透明甜品盒遞到她面前,殷勤道:“燼哥讓我給你的。”
溫熒接過一看。
奶油泡芙。
高中英語課兩個班打亂上課,陳燼經常坐她位置,每當下節課她回來時總能在桌肚看到一盒新鮮出爐的泡芙或白巧克力,有時在體育課之前,有時在最耗腦力的數學課之前。
桑眠恨不得拿出手機拍照,一臉興奮地附耳低語:“你福氣真好,剛複合這是要甜死誰?!!”
“我咋感覺你們比高中還甜?好得就像是從來沒分過一樣。”
合唱小品、古箏二胡和歌舞串燒過後,溫熒聽到旁邊身旁女生等不及地嘀咕:“怎麼還沒等到陳燼彈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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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機都架好了就等著拍他呢。”
“去年校慶唐梔賄賂工作人員想和陳燼合奏都沒能請動他,說不定今晚不上了。”
溫熒一抬眸,就看見漆暗的舞臺側走來一人。
陳燼一身正裝白襯衣,身姿挺拔高瘦,領釦規整地盤在喉結下方,袖子挽到半臂,眉眼鋒利冷鐫,脖頸後鬢底下一小撮剃得平短,她還能想到和他接吻摸上去刺指的手感。
他面色疏離寡冷,從不會給別的女生帶來一種可以接近、引發誤會的錯覺。
聞嶼是主持人,含笑念出了壓軸節目,卻是陳燼和蔣璇的鋼琴舞蹈共同演出曲目。
四座譁然。
誰知,陳燼不疾不徐上臺後,接過舞臺下遞的話筒,睥睨著一眾領導,唇角微勾:“往日的週年匯演太過墨守成規,今年不妨來點別的的,更能給大家印象深刻。”
“我數到十,最後一秒入鏡的人上臺陪我聯彈。”
說罷,大熒幕上的節目曲名陡然一翻轉,變成了在座烏泱泱一張張陌生的面孔,舞臺側的攝影師正掰著三腳架相機緩緩移動。
一片驚愕闃靜,所有人都被他這驚世駭俗的操作整得啞口無聲。
夠野。
夠瘋。
夠反叛。
溫熒暗暗吐槽他瘋得不輕時,螢幕倒計時最後一秒的鏡頭也緩緩對焦落在她腮幫鼓鼓的臉上。
她正拿紙巾捧著奶油泡芙偷吃,抬頭緩緩露出一個:?
“那位同學,別看了,就你。”
“還坐那幹嘛呢,上來吧。”
陳燼壓低的笑透過電流麥無孔不入鑽進每個人耳裡,令溫熒頭皮絞緊發麻。
她萬萬沒想到,陳燼會以這種方式,通知她,“逼”她上臺和她同奏。
頂著一眾男生喧鬧八卦的起鬨,溫熒低頭紅著臉挪上了臺。
就在她邁步剛踏上舞臺,頭頂突然一個黑漆漆的沉甸物體向她迎面砸來,千鈞一髮之際倏然被一股猛力託著頭頂將她拉開了,是陳燼。
場下第一排一個男生疾步躥上接住了天花板上滑落的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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