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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看那匾額,上面用鐵線篆寫的,果然就是“秦瓊廟”三字,看來是剛才張小薯講錯名稱了。

張小薯問他:“你跟秦瓊是什麼關係,跟秦檜呢?”

秦時月聽了,也不覺得奇怪,因為這樣的問題他可不是第一次碰到,多了。

他看著身邊這位神色凝重的少年,理解他的心情,但自己又不想敷衍,更不想說謊,於是認真地說:“我們秦家家譜上只說遠祖是秦瓊,並且一代代的傳承譜系都脈絡分明,我仔細看過,裡面沒有秦檜。至於修譜時有沒有掩蓋與秦檜的關係,我就不知道了。我不可能一代代考證過去。”

之後,他與小薯作了真誠的交流。

他承認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沒有必要回避這一點。但同樣的種子,播在不同的地方,長出的芽,長成的莖幹枝葉,還有差別呢。“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這是《晏子春秋》中講的,也是成語“南橘北枳”的由來。

再如一顆松籽,落在岩石上多半沒命,落在泥土裡會長成一棵樹,落在巖縫裡卻有可能長成百折不撓的黃山松。

不管哪個姓氏,在幾千年漫長的傳承中,出幾個壞蛋,十分正常。

忠烈的後裔當中,難道就全部都是忠烈?難道就沒有作奸犯科之徒?所以扭住一個秦檜不放沒有道理,也不公平。

反正,時月的觀點是:不要以姓氏、出身、血統等因素去衡量和框定一個人,更不能用它們去否定一個人,把人一棍子打死。”

張小薯同意時月的觀點,說,壺溪人供奉秦瓊,據老輩人傳下來的講法,就是看中了他的俠義。

同樣的姓氏,確實會有不一樣的人品。

姓秦的,一個秦瓊,以義出名;一個秦檜,以奸出名。

他這姓張的也一樣,也有好有壞。

陪著岳飛、岳雲父子一起死的,有張憲;那害岳飛父子和張憲的人當中,有張俊。

聽他爸說,他們正是張憲的後代,從杭州逃過來的。

“啊呀,原來你也是忠烈之後啊,欽佩,欽佩!據說張憲不僅是岳飛的愛將,還是他的女婿!”

秦時月聽了,對小薯更是增了一份憐愛。再想到壺溪這麼個小地方,卻能供奉秦瓊這樣的大俠,頓時讓秦時月對這方水土多了一份認同感和親近感。

想到這些,秦時月情不自禁地扳住小薯的肩膀,緊緊地抱了抱,說:“忠烈張憲的後人,以後就做我的小兄弟吧!”

“好!以後你就是我的秦大哥!”

張小薯親熱地拉著秦時月的手,重新進了廟裡,在秦瓊面前跪拜過,許下諾言,再起身,兩人就是實打實的親兄弟了。

兩人攜手回到文昌閣前的空地上。

小弟對大哥說,這一片空地,農忙時用來曬稻穀,騰草;農閒時主要用來過節。這不,西邊搭著戲臺,東邊一長溜的卻是賭桌,眾人裡三層外三層地圍著,在玩一種叫做“押寶”的遊戲。

那所謂的“寶”,其實是個兩寸見方的木盒,套著一顆正方形的“寶心”。寶心的一邊陰刻出一個月牙,漆成紅色,俗稱“紅洞”。押中紅洞者,既可得到兩至三倍的賠付,扣除一至兩成的“骰(tou)錢”,其餘的均為勝者所得。

開寶時,每個人的脖子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拉直了,伸得跟鴨子似的,神情高度緊張。

時月說:“這種遊戲,一旦涉及金錢,那就成了賭博,千萬不可去接近。”

小薯說:“是啊。十賭九輸。走了上賭博路,就是踏上了黃泉路,我是絕對不碰的。我只在場子上賣栗子、瓜子、雞蛋,賺點生活費。那些贏了錢的,出手特別大方,東西價錢賣得好,還不需要找零。”

西邊的戲臺上,正在上演悲喜劇,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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