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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坊市物價極貴,徐琬當鐲子的銀子還沒捂熱,就在成衣鋪子花掉不少,她挑了兩套輕便男裝,一套夜行衣。
行走在外,男裝方便,晚上幹壞事,夜行衣隱蔽。
她揹著兩個大包袱走在街上,格外引人注目。
剛走到一處酒樓門口,夥計就忙不迭上前招呼,呲著大白牙,“姑娘是要住店吧?快請快請。”
他說著就上手拿包袱,過分熱情的模樣倒讓徐琬心生警惕,不著痕跡地躲開他的手,昂著下巴道,“不用幫忙,一間天字號。”
夥計嘴咧得更燦爛了,“好嘞!姑娘裡邊請。”
徐琬掃一眼櫃檯處掛著的價牌,扔下一塊碎銀,便跟著那夥計上樓去了。
夥計開啟房門,把鑰匙給她,“姑娘,您收好。”
“嗯。”
徐琬接過鑰匙,關上門,扔下兩大團包袱,一頭栽倒在床,沒趴多久又想起最早那個包袱裡的衣裳應該已經臭了,得趕緊洗。
“小二!”
她站在樓上,半截身子探出扶手外,中氣十足道,“給我打些水來,我要洗衣裳。”
夥計仰頭對她道,“姑娘,咱們店中有專門的洗衣婆子,您把衣裳給交小人就好。”
“行,你等等。”
她返回房中取衣裳,一開啟包袱,發現裡頭有幾個錢袋,從黑衣人身上搜刮的,崔言之竟一點沒留,又偷偷塞給她了。
她有辦法生錢啊,都給她了,他在上京能活得下去麼?
看他樣子也是窮酸得不行。
可惜沒問他去哪兒,要不然還能接濟一下。
算了,他長那麼好看,討飯肯定容易,總歸能活下去。
“篤篤篤。”
門口傳來叩擊聲,是夥計上來取衣裳。
徐琬把那團有淡淡餿味的衣裳遞給他,道,“衣裳放得有點久,麻煩讓婆子好好洗洗,小心別洗壞了。”
夥計點頭稱是,拿著衣裳下樓去了。
暫未落魄到討飯地步的崔言之,此刻也找了家客棧住下,照例一間人字號。
他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將中衣剖開,平常中衣本只有一層,但他這件卻是由兩層較厚的棉布所制,中衣剖開後,內藏有銀票,以及一紙信。
在破廟中,黑衣人燒掉的不過是他提前仿抄的信件。
這紙信是他父親崔弋生前所寫,敘述他所查到的安東府大都護郭安近之罪行。
去年六月,崔言之獨自回郢州府參加秋闈,其母李氏因為身體不好,是以未能陪同。
秋闈放榜後,原定計劃是從郢州府直接前往上京,還未動身就收到崔弋陣亡的訊息。
回安東途中,又收到訊息說其母上吊殉情。
短短几月,父母皆亡。
他回到安東府時,臨時購置的崔宅中已經掛起白帆,堂屋裡停著兩具棺材,僅餘兩三個老僕在守靈燒紙。
到家的第二日,大都護郭安近一行人便前來弔喪,惺惺作態。
輪番拉著他慰問,又似話中有話,當時他還不明白郭安近的意圖,等到啟程回鄉前,他清點遺物時才發現崔弋竟然早就寫有遺書,而遺書被藏匿在崔言之臥房懸掛的飲春圖中。
那幅圖是崔弋所作,他少時投軍,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只學過如何排兵佈陣,躲避刀劍,取敵首級,沒學過文人雅士的琴棋書畫。
某年初春閒暇時,一時興起跟著妻子李氏現學現賣,作的實在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有點醜,但崔言之十分寶貝,非要掛在房中。
或許在他回來之前,郭安近曾派人來宅中搜找過,只是萬萬沒想到會藏在一幅如此醜的畫中。
崔弋的遺書便是崔言之手上拿的這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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