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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院中等到近巳時末,徐懷寧和徐琬才出現,徐庸一直眼巴巴守著大堂後門,一看見徐琬,當即站起身道,“阿琬。”
不惑之年的他身材依舊高大,外表清明儒雅,短鬚整潔,依稀可以想象這位探花郎在文興十二年騎馬遊街時該是何等風光無限。
徐琬張口喚道,“爹。”
“哎——”
徐庸立時喜笑顏開,這一聲“爹”將他拉回徐琬嬰孩時期,牙牙學語許久,千哄萬哄才肯開口喚他“爹”,彼時也是感到這般無與倫比的欣喜。
他上前想要接過她手中的包袱,被徐琬躲過,“這不是我的,我給裡頭那位送去。”
見徐琬走進那小屋,徐庸詢問般望向徐懷寧,徐懷寧解釋道,“爹,那裡頭住著的是阿琬的恩人,阿琬能回來,一路多虧人家,昨夜有人害他,受了點傷,我們便將他送來這裡了。”
“這樣啊。”徐庸道,“那我得進去當面道謝。”
徐懷寧也沒攔著,同他一道進那屋子,徐琬正埋頭在開啟的包袱裡替崔言之清點東西,完全沒注意他們進來了。
“徐姑娘。”崔言之看著入目刺眼的紅,出聲提醒徐琬,“令尊來了。”
先前她和徐懷寧沒回來時,徐庸和春雨在外頭說的話,他都聽見了,便知道這位是她那當朝吏部右侍郎的父親,不過他沒想過會在這個時候和對方見面。
見長者,見官家,躺在床上成何體統,崔言之心裡自個兒指責起自個兒,羞愧得無以復加,到底生出些血氣,淡淡的紅暈慢慢爬上病態的臉龐。
他忍著疼挪動著身體,在徐庸走到床邊前,終於撐起身靠在了床頭,剛掀開被子,下一秒就被徐琬給拉上了。
“你做什麼?好好躺著。”
崔言之無措地看著她,餘光瞄向徐庸,小聲道,“見長者官家,不可無禮。”
“迂腐。”
徐庸走近,便聽見徐琬口中蹦出這兩個字,他無奈地朝崔言之和藹一笑,力求不嚇到這個年輕人,“你有傷在身,不行禮無礙,能做到禮為人先,小友定是個正直仁善之人。”
崔言之靠在床頭,拱手道,“大人過譽。”
交談不宜一高一低,一坐一站,否則無法拉近距離,也顯不出一方的誠意。
徐懷寧立刻搬來杌凳,徐庸撩袍坐下,和善道,“我是阿琬的父親,你是阿琬的恩人,你也不必喚我大人,瞧你年紀比懷寧小些,我應當是虛長令尊年歲,你就喚我伯父吧。”
崔言之從善如流喚道,“伯父,晚輩姓崔,名言之。”
“其實方才您說晚輩是令嬡的恩人,實在算不上,昨夜令郎才救過我的命,要說恩人,也是令郎是我的恩人。”
來上京的這一路,他其實還要靠徐琬護安危,更不要說在破廟時,徐琬救過他一命,到上京後,徐懷寧又救他一命,實在當不得“恩人”二字。
“哎,不能這樣論,沒有你,阿琬能不能安全返回上京猶未可知,懷寧救你是懷寧的事,你總是阿琬的恩人,各論各的情。”
他這麼說,崔言之也只好預設了,以後就各論各的情,各償各的情吧。
徐庸又道,“那伯父就喚你言之了,言之是哪裡人士啊?”
“晚輩是郢州府昭縣人士。”
“郢州府昭縣…”徐庸默默一品,似覺這地方出過什麼人物,可一下沒想起來,“離上京不算太遠,是處寶地。”
自古寶地出人傑,郢州府歷朝歷代都出過名流之輩,不乏文官武將。
崔言之的外表一看就是塊讀書料子,徐庸不禁犯起職業病,“觀你言行舉止應是讀書人吧?可有參加科考?”
“晚輩已於去年中舉。”
徐庸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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