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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慮。
如今才發現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而糟糕的是,這段日子裡,於成確實與齊王府的侍衛們打得火熱。
鄭明銳從椅中站起來,朝外踱來,夜太深,深得能聽清輕軟靴底踩在石磚面上發出的聲音,一步一步,重得似要碾碎月霜。
而他開口,聲線竟比地面的月輝還涼,含著微不可察的殺氣,“我看他是忘了誰是他主子了,你忘沒忘?”
玉書身軀一震,忙不迭朗聲表忠,“屬下沒忘!屬下的主子只有一位,便是公子您!”
“你記得就好。”鄭明銳語氣回暖不少,站定在他面前,言語肺腑,“你和他都是我一手培養的,應當知曉在我這裡,背主是什麼下場,我不希望有那一日。”
玉書的餘光瞟見墨灰靴面,聞言匆匆將視線落回地面,“屬下誓死不敢辜負公子信任!”
又咬牙替兄弟辯解兩句,“公子,於成聽任王爺差遣實屬無奈為之,可他心堅志明,是絕不會背叛您的。”
“我知他心堅志明,不會就此冤枉他的,你下去吧。”
玉書心憂忐忑,想著見到於成定要告誡一番,“是,屬下告退。”
他離開後,鄭明銳並未急著燃燭,而是重新坐回文椅之中,周遭一片死寂,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他一人。
月如江海,而他是那葉孤舟,無時無刻不在警惕風雨海嘯,唯有當下,他才能尋得片刻安寧,整個人癱在椅中,渾身松如爛泥。
他仰靠在椅背上,望著頭頂烏藍瓦面怔神,聽著偶爾一陣細風拂動枝葉的娑娑聲,後知後覺地想,是不是不該讓徐琬捲進來。
罷了,人盡其用,沒什麼好後悔的。
何況她未必能堪大任。
……
已進四月,朝中按照慣例,寒食節和清明節連休八日,家鄉離上京不遠的官員都可回鄉掃墓祭祖,徐家也不例外。
徐庸祖籍山西道青陽府驪縣,就在上京以西,八日足以往返。
徐琬從昨日起便被阮氏叫著收拾東西,一時沒尋到機會出門,直到今日下午,才聽到從外頭回來的徐懷寧說起一樁事,西坊那個武場裡似乎有北涼和西樾的細作,兵馬司和巡城御史當即出動,把整個坊都圍得水洩不通。
他去西坊遇芳齋買祭祖用的渭南水晶糕,正好被堵住了。
“嘖,安東還在打呢,陛下剛處理完郭、曹兩家,連皇子都沒放過,這細作膽敢到上京來,簡直猖狂。”
這圍得也太巧了,莫不是鄭明銳自導自演,阻止她去地下武場?
徐琬心中如是想,面上不動聲色問,“哥,那究竟有沒有細作?”
“還沒抓到,誰也不知有沒有。”徐懷寧評點道,“如今這個節骨眼,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要警惕,若真有細作,兵馬司和巡城御史能及時抓住,必是大功一件。”
鄭明銳就算要自導自演,應當也不會扯什麼細作,否則一旦天佑帝深究起來,兵馬司和巡城御史的人貪功,便不會輕易撤走,勢必要揪出奸細不可,他背後那位主子定然不許這樣的事發生。
沒理由為攔她做這樣的事。
難不成真有細作?
見她低眉不語,徐懷寧忽然笑道,“咱們馬上要回鄉了,不去同你那未婚夫告個別?”
徐琬抬頭,一臉莫名其妙,蹙眉道,“又不是不回來了,告什麼別?”
“你不想告別,人家可想得很。”他冷哼一聲,拿腔拿調道,“我回來時,碰巧在門外遇見他那小廝,就從前府中那個春芽,巴巴地望著府裡,說是你這兩日沒去,他家公子擔心,差他來問問。”
“說起來,你兩日沒去虞老那裡了…”他語氣古怪,“莫非你同他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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