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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全部家當都沒了。寒曜年,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用我透露的訊息對付我,我可是你的親媽,你就這麼高興看我吃癟嗎?”
寒曜年垂下眼眸,語氣平靜:“母親,我早告誡過您,易思弦不是一筆劃算的投資。是您一意孤行被舅舅舅媽鼓動,傾注全部資產。”
“要不是你插手,易思弦會這樣嗎?”吳俐君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她雙眼通紅,自顧自地輸出,“那可是你舅媽的孃家,吳子懿喊你親表哥,一家人你都能下得去手!”
資訊量太過龐大,賀初秋一時間完全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從來不知道,寒曜年和易思弦背後還有這樣一段關係。
但更讓賀初秋難受的是,現在站在寒曜年面前厲聲指控的,是他的親生母親。
她口口聲聲說大家都是一家人,現在卻為了外人,百般刁難自己的孩子。
寒曜年甚至還重傷在床……
賀初秋忍不下去了,他沉著臉走到床邊,無形中帶來一股壓迫感。
女人震驚地看了他一眼。
“說完了嗎?”寒曜年這才抬起頭,平靜道,“說完就請回吧,您身體不好,別太生氣。”
“我能不生氣嗎?你真是好狠的心,連你親媽都算計!”吳俐君憤怒地抬起手,“怪不得你爸爸寧願再生個兒子都不要你!”
她右手高高揚起,猛地揮下手——
寒曜年不躲也不避,漆黑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陌生得像一頭怪物。
吳俐君被他注視著,心中無端生出了一種恐懼。
這真的是她的孩子嗎?
寒曜年總是這樣。
從小就不哭也不笑,彷彿一隻沒有感情的怪物。
吳俐君記得很清楚,在寒曜年10歲那年,她因為一件事打了他。
具體是因為什麼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她有雙向障礙,當時可能發了病,也可能是寒雷有了別的女人。
但她至今都還記得,寒曜年捱打時的神情。
不管是被她打還是被她罵,寒曜年全程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那雙漆黑的眼睛盯著他,彷彿某種詭異的審判。
一個10歲的小孩兒,臉上卻有一雙平靜得讓大人都害怕的眼睛,彷彿什麼邪典電影裡的恐怖場景。
吳俐君被他盯得渾身發毛,一邊打一邊哭,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生了這麼個冷血的兒子。
但凡寒曜年哭一聲,求個饒,她早就心軟放過他了。
可他什麼都不說,捱打結束後,還一臉平靜地問他:“媽媽,您消氣了嗎?”
吳俐君定定地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懼。
“啊——!”
她大叫一聲,被嚇得跑出了房間。
近20年過去,寒曜年身上那種非人感更加嚴重了。她只有透過暴力才能重新找到身為人母的優越感。
吳俐君猛地揮下手,卻被一隻冷白勁瘦的手死死攔住。
抬起頭時,她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
“夫人,”賀初秋竭力控制著憤怒,但哪怕如此,他銳利的眉眼還是透出了三分寒意,“寒總現在還在養病,不宜長時間會客。我送您出去。”
“放手——”吳俐君厲聲道。
男人卻緊緊握住她手腕,不容分說地把她推出了房間。
賀初秋鎖上門,把吵鬧聲隔絕在身後。
寒曜年沉默地坐在窗前,額間碎髮灑落,手背上插著留置針,多了幾分病氣,脆弱。
賀初秋張了張嘴,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只是不痛不癢地問了一句:“寒曜年,你還好嗎?”
寒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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