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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裡,王芍青坐在自己的床位上, 給朋友打電話, 一邊笑一邊話裡有話地暗暗刺人:
“你別說了,我都記不清上次拿榮譽宿舍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感覺來到這個宿舍就沒拿過幾次了, 我們之前每週都能拿好吧!”
“對啊,我真的覺得很無語。”
她猛地拖長了聲調,這讓她的話聽上去滿是惡意:
“——你說,怎麼會有人上廁所連紙都衝不乾淨啊?我真是想破頭都理解不了這種人!”
柯玉杉默默地坐在床上看書,她低垂著眉眼,彷彿沒有聽見這些難聽的話一般。
陳緣知看著這一幕,嘴裡呵出一口氣。
還是那套老掉牙的對付人的方法啊。
陳緣知收回了目光,本想開始看昨天沒看完的教輔書,結果餘光在掠過柯玉杉時微微一停。
那人臉色還是默然,彷彿並不在意王芍青的惡言惡語,可扶著書脊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她差點忘了。
王芍青這套陰陽怪氣的方法,陳緣知早就免疫,可柯玉杉這樣性格的女孩卻非常容易受到影響。
倒不如說,王芍青這樣的人天生就是柯玉杉的剋星。內向敏感遇上伶牙俐齒,似乎總是前者吃虧。
陳緣知看著低著頭一聲不吭的柯玉杉,抿了抿唇。
王芍青那邊還在笑著大放厥詞:“對!你別說,我真懷疑有些人從來沒有住過宿,不然怎麼能做出這麼討人嫌的事來啊——”
“討人嫌的到底是誰?”
清冷如碎冰的聲音在半空中猛然炸開,王芍青的聲音彷彿一節被截停的火車,一直低著頭的柯玉杉霎時抬目,然後愣愣地看著陳緣知。
陳緣知坐在床鋪上,背後是一扇窗,背光模糊了她的五官,卻讓那雙眼睛顯得更亮更驚人,直直望去的目光則是靜得讓人心惶,幾乎要生出些自慚形穢來:
“在宿舍裡大聲打電話,真的以為誰都對你的事情很感興趣是嗎?我只覺得你很沒禮貌。稍微住過幾次宿的人都知道打電話要麼小點聲要麼就乾脆出去打吧?真以為自己一點錯也沒有,可以高高在上全無負擔地指責別人?”
“天天編排別人的閒事和八卦不會讓你看上去多麼神通廣大多麼了不起,只會顯得你人品卑劣,做派低階。”
陳緣知要麼不開口,一旦開口罵人必是字字珠璣。
柯玉杉聽得一愣一愣的,好久才反應過來,陳緣知表面上是在責備王芍青在宿舍打電話的問題,實際上則是把王芍青之前諷刺她的那些話挨個兒奉還了回去,順帶貶損一下王芍青這個人的品行。
王芍青再一次被陳緣知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臉色鐵青。
柯玉杉怔怔然地望著陳緣知,卻見陳緣知轉過頭,朝她看來一眼,微微彎了彎唇角。
柯玉杉讀懂了陳緣知的眼神。她眼底的憂傷漸漸消融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粼粼閃動的微光。
十一月便在這樣無形的硝煙中度過了。
十二月初的光景暗淡不少,低溫逐漸籠罩了南邊的沿海城市,陳緣知早就換上了全套的冬裝校服,開始在校服外面加穿一件略厚的外套。
又逢週末,陳緣知去社團活動室找許臨濯,並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最近嘛,大概就是這樣。”陳緣知抬頭看向許臨濯,被他臉上的表情帶得一怔,“怎麼了嗎?你怎麼這副表情。”
許臨濯斂起情緒,慢慢恢復成平時的模樣:“……那個王芍青,她最近還針對你嗎?”
“不太清楚她背後有沒有繼續和別人說我了,但是當面的確實少很多。”
陳緣知笑了笑:“而且許臨濯,我一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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