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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們兩個，如此出眾的苗子。”
“現在回想起來，我實在該死。”
“曉曉，楚楓，我死在你們手中，是應該的。”
“我…罪有應得。”
聖光懸夜說話間，便閉上了眼睛，已是做好了受死的準備。
“聖光懸夜，你知道你心胸狹隘就好。”
“但我與楚楓，可不是心胸狹隘之人。”
“聖谷，對我們多有幫助，看在聖谷的面子上，我不取你性命，因為我尊重聖谷的決定。”
“今日，我放你走。”
“你若真的有心悔改，便回到祖武天河，繼續接受聖谷的懲罰。”
“接受懲罰之後，洗心革面，多行善事，來彌補你過去犯下的罪孽。”
“當然，你若要繼續逃，那你便逃，我也不會為難你，你走吧。”
龍曉曉擺了擺手，示意聖光懸夜可以離開了。
聽到這番話，聖光懸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難道，這便是格局嗎？
至於楚楓心裡清楚，龍曉曉本不是心慈手軟之人，龍曉曉給楚楓的第一印象，就是心思縝密，聰明且狠辣的角色。
她…可不是傻白甜。
當然，楚楓也不笨，她知道龍曉曉放過聖光懸夜，就是不想楚楓為難。
畢竟楚楓與聖谷的關係，著實不錯。
聖谷，也的確曾有恩於楚楓。
龍曉曉不僅不會殺聖光懸夜，就算楚楓要殺，她也會攔著。
所以楚楓，也沒有對龍曉曉這個決定進行干擾。
畢竟楚楓就算有仇必報，但也並非心胸狹隘之人。
楚楓也要承認，剛剛聖光懸夜寧死…也不侮辱祖武天河的舉動，確實也讓他刮目相看。
至少對待外人的時候，聖光懸夜，維護住了祖武天河之人的骨氣與尊嚴。
只是這件事，楚楓便覺得，饒他一命也並非不可。
“楚楓，曉曉。”
“老夫其實早就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真的不是因為你們現在強大了，而是在此之前就已經很後悔了。”
“是我太狹隘了，我對不起你們，我也對不起祖武天河，我是罪人。”
“我會回去接受懲罰，會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但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外面的人，都覺得九界仙域的祖武入口，無人能夠開啟。”
“但你們兩個現在的成就，定然是能夠開啟的。”
“在外的日子，我聽過太多侮辱祖武天河的話語，受到過太多被看不起的目光。”
“我想看一看，看一看他們對祖武天河刮目相看的眼神。”
“所以…能否，能否讓我等到，你們開啟了那個入口之後，再離開？”聖光懸夜以祈求的語氣懇求道。
“楚楓。”龍曉曉看向楚楓，是想聽從楚楓的意思。
“曉曉說的很清楚，今日放你一馬，你何去何從，我們不會管。”楚楓說道。
“多謝，多謝。”
兩句多謝，夾帶著哭腔，隨後兩行熱淚也是從眼中流下，與臉上的血水融在了一起。
聖光懸夜，之前做夢也不會想到。
能幫他祖武天河挽回尊嚴的，會是他之前處心積慮想要除掉之人。
還好，還好他沒有做到。
否則，真的成為了千古罪人。
“曉曉，該動身了。”楚楓看向龍曉曉。
“嗯。”龍曉曉點頭，此時她的臉上露出極為燦爛的笑容。
她很開心，不僅僅是因為即將挑戰九界仙域，那祖武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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