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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一個女孩向著餘婉走了過來。
“餘婉姑娘是吧！”
“你是？”
“這本書與譯本是齊大帥送還給你的，以後不要再找他了，他知道你的師父與餘紅袖都是你殺的。他怕有一條毒蛇在他的身邊，更是不想殺你。你走吧。”
女孩就是小月，她遞過一本泛黃的書及一本譯本，遞了過去。
“他，他查出我是誰了。”餘婉一臉的失落，沒想到幾年了，還有人懷疑上她。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青澀的少女了。
“大帥不會收留一個有目的人，紅手絹只是一個收藏藥粉的小空間，書上有秘方你早應該掌控。娶不了你，這個戒指他用金項鍊串起來作為吊墜，送給你了。”
小月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精緻的項鍊遞了過去。
人已經轉身離開，留下呆呆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已經想過做個平凡之人。
另個小月同時也偷偷向南唐北陸遞過了項鍊串著戒指，算是一種留念吧。
來參與婚宴的各大帥們在萬花叢中，也是第一次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參觀著比哈同花園小一些的上海100畝私人別苑。
午餐等都是自助的，人來人往的名媛川流不息，電影明星，各大歌手紛紛駐唱。
也讓得這些軍閥大飽眼福。
晚上，齊園擺上了300桌，上海第一家擺酒，怎麼能不讓人來參上一腳，能露個臉已經不錯了。
禮金就收了兩百多萬大洋。
不是自己大擺宴席，婚禮就不計劃用來賺錢。
......
書房之中，新人吃完東西后，已經都在房中了。
蘇清偷偷走了進來，看到了兩腳搭於桌子上吸著煙的齊耀，遞了一張電報過去：
“六爺，岱春發來電報，林德望的身份查到了。石田正雄，來自大阪，是日本石田家之人，黑龍會成員。曾經與真的林德望在大阪合夥辦過紡織廠，真的林德望應該已經死了。”
“日本人裝的這麼像華人？”
“這個家族屬於日本西園寺的家臣。日俄戰爭時期就在中國來往於旅順與杭州之間做紡織行業，精通華國的文化，一直充當收集情報的工作。”
“西園寺公望的家族？”齊耀大嚇一跳，這麼一條大魚對自己有興趣？不應該。
“是的，如果調查沒錯的話，林婉如就是西園寺公望的孫女美智子。從小在上海生活，就讀於東亞同文書院。我們沒辦法進日本人的學校查檔案，不過岱春能搞到她小時候的相片。”
蘇清解釋道，不過現在相片還沒能弄回來。
小時候的相片與長大也不能做為對比的依據，黑白相片想分辨出來也不可能。
“八九不離十了，這事不要嚷出去，家事不宜外揚。敵不動，我不動。知道家賊就容易防了。”齊耀冷冷的眼神讓人心生恐懼。
如果真想對自己動手，也是她的末日了。
“如何處理？”
“先當成不知情，順其自然，有目的就一定會動手。你先回去吧，我知道了。”
已經成了名正言順的姨太太，不能直接出手，果然女人就是他的弱點。不過誰能笑到最後，就要看結果了，誰是貓誰是老鼠還不知道呢。
還好他並沒有把秘密讓姨太太知道。
齊耀來到主臥之內，拿著條棒把紅頭蓋掀了起來，如花似玉，大洋馬穿紅嫁衣蓋紅蓋頭別有一番風味。
他依舊帶著笑容，與幾人喝起了酒來，聊到最晚才大被同眠，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同床異夢也確實讓人有些恐懼。
......
海參崴、龍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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