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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細嫩的面板上很快傳來絲絲麻麻的疼痛,餘年感覺那都已經不算是吻,而是啃咬了。在身體被壓在門上動彈不了的時候,他整個人還處在一種渾噩的昏亂中,一直在思考覃斯越為什麼要這樣。
難不成睡了三年,被他提出來分手就惱怒了。
餘年只套了一件浴袍,拉扯間浴袍帶子又散開了,敞開的兩襟間露出大片春光,覃斯越似乎終於找回了一點理智,粗魯的動作突然停了。他退開了一點距離,一雙發紅的眼睛正停在他胸前的面板上,仔細察看著每一寸面板。
餘年很快反應過來覃斯越是在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這種打量審視的目光讓他覺得屈辱,恨不得狠狠甩覃斯越一巴掌。但雙手被他舉過頭頂,此刻的掙扎都顯得很無力,只能並無威懾力地瞪著他。
第16章
在餘年的記憶裡,覃斯越雖然看起來兇了一點,但也只是看起來。他們在一起的三年裡,覃斯越從來沒有這麼粗魯地強迫過他任何事,即使自己總是沒個夠地貪戀覃斯越的身體,他也沒有這麼粗暴地對待過他。
而此刻伏在他身上的覃斯越完全像個陌生人,沒有溫柔,失了耐心,把一場屬於愛人之間的繾綣情事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豪取搶奪。
一個人真的可以在短短几天裡就變成成另一個人嗎?還是說,從初識到現在,他從來就沒有完全真正認識過覃斯越。
餘年不懂。他費力地睜著眼睛,在水霧氤氳的迷濛中看著覃斯越,只覺得陌生極了,可怕極了。
在承受著身體和精神交替折磨的漫長過程中,餘年感受不到任何一絲情事帶來的愉悅,就算是靠著那些過往的回憶也不能。
他看著頭頂上方白熾燈泡傾瀉下來的的慘澹白光,努力在記憶裡搜尋那些屬於他們的溫情時刻,試圖用這些回憶去說服自己原諒覃斯越的這一次莽撞行為。
但很可惜,一直到覃斯越中途停下來,靠在他頸窩裡喘著粗氣,餘年也沒有成功說服自己去原諒,或者更準確地說,他是在找藉口原諒的過程中,思考更多的反而是他們這段感情到底該何去何從。
最開始的那種屈辱和惱怒已經淡去了,餘年想到最後完全變得冷靜下來,並在心裡得出一個最終答案。
分手!
餘年承認,做出這個決定是痛苦的,他愛覃斯越,即使他對他做了這種事,他也還是愛他。
他想,如果覃斯越一開始就是這樣一種人,那他只能一邊自忖認人不淑一邊又無可救藥地愛著他。但他絕不能忍受的是覃斯越所有的改變都只源於一個他原本愛而不得的人,如果他是為了別人不再想對他溫柔耐心的話,那這份愛再深他都能割捨得下。
在這份他追他躲的感情裡,餘年已經丟失了真實的自己,不想到最後再丟了自尊。既然覃斯越心裡始終保留著白舟年的位置,那就大度地成全他們,不要鬧到最後誰也不好看。
打定這樣的主意,餘年感覺自己像是卸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突然就輕鬆了不少。他開始迎合覃斯越,甚至主動圈上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唇,急切地,貪婪地。
覃斯越給他突然的主動弄得有點懵,他停了一下,怔怔地看著燈光映襯下的人,餘年被汗浸潤的面板黏滑的像一尾魚,紅紅的眼睛裡氳著水汽,顯得有些楚楚可憐,臉上卻帶著意猶未盡的渴求。
這樣的餘年無疑讓覃斯越很滿意。他眼底蘊著的火漸漸平息下來,雙眸裡重新染上恩愛的柔情,動作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唯一不滿足的是餘年緊閉著雙眼,這讓他心底驀地閃過一絲不安。
「看著我。」覃斯越粗著嗓子說。但並沒有得到餘年的回應,他也不惱,反而將濕熱的唇貼在餘年隆起的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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