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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三正在心神不定地張望,大門外響起幾聲汽車鳴笛。
陶冶一聽,馬上站起來說:“肯定是小敏與女婿帶著孩子回來了。”
老太太說得輕巧,聽在凡三耳裡卻如雷貫耳:“小敏什麼時候結婚生子啦?”
他非常震驚地隨陶冶一起,走到堂屋門口,向院內張望。
陶冶開了路燈,院子裡頓時光明如晝。大門拉開,陸曉敏真的出現了。
她披散著頭髮,穿著青灰色呢子大衣,粉紅色羊絨衫,黑色踩腳褲,穿著帶絨毛的棉鞋,抱著一個裹著紅色緞面白絨毛披風的嬰兒,從門外進來。
她身後跟著一個身穿黑呢子大衣,黑色雞心領毛衣,白襯衣紅領帶,偏分長髮,長瓜臉眉清目秀的青年。
他個子似乎高過陸曉敏一頭,手裡拎著一個裝著小孩衣物的花布袋子。
陶冶趕緊上前接過陸曉敏懷抱的孩子:“這麼冷的天,你們過來幹嘛?可別把玲瓏給凍壞了。”
老太太一邊說,一邊往裡走。
這時,凡三與陸曉敏相互看到對方。
生過孩子後,哺乳期的陸曉敏,胸部特別飽滿,襯得粉紅色羊絨衫高高挺起,整個胸部彷彿波濤洶湧。
看到凡三,陸曉敏略一猶豫,最後還是落落大方地問道:“凡先生,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光臨寒舍?”
她語氣明顯冷淡,與去年兩人邂逅時相比,簡直一個是三伏炎夏,一個是三九寒冬,反差太過強烈。
凡三先是一愣,再看這娘們臉色不像作假,一時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思念了一年多的情人,再見面時不僅成了孩子她媽,而且,明顯不歡迎自己,他一時三刻有些摸不著頭腦。
見陸曉敏兩人過來,桌旁人都起身。
老爺子指著那個年輕人,向鄭文禮介紹:“這是我女婿榮光,一會你們一起喝兩盅。”
他又向陸曉敏介紹:“這是我以前常跟你說的小哥哥鄭文禮,他這次出差,順路過來。”
眾人寒暄後,陸曉敏又拿了兩副碗筷,她和榮光分別坐在陶冶與陸遠遙剛才的位置。
陸曉敏微笑舉杯:“鄭大哥,小妹不能喝酒,我抿一口,您隨意!”
說完,這娘們小小地抿了一口,臉上頓時騰起紅暈,燈光下顯得特別誘人。
哺乳期的婦女,是不能飲酒的,凡三不清楚這小娘們這是發哪門瘋。
榮光見到鮮豔的楊梅酒,神情頓時興奮起來。不過,他沒有急於喝酒,而是體貼地站起身,拿過陸曉敏的碗,用她的筷子在火鍋裡幫她夾菜。
給陸曉敏夾完菜,榮光微笑著對鄭文禮說:“鄭哥,叔叔常說起你,今日有幸相會,咱們走兩個。”
說完,他端起玻璃杯,一口喝了大半杯楊梅酒,酸爽地吐了一口長氣。
這時,陸遠遙走近陶冶:"要不我來抱玲瓏吧?”
“你們爺們,哪裡會抱孩子?有這功夫,給女兒女婿泡杯茶去。”
陶冶擺擺手,拒絕了陸遠遙的殷勤。
看著這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凡三的頭腦頓時清醒下來。
看來,陸曉敏不僅早已嫁人,而且孩子都幾個月了。以前,所謂的愛我所愛,無怨無悔,不過是在忽悠他。
看著那秀麗的臉龐,粉紅羊絨衫外的皓腕,握著鮮豔楊梅酒的纖手,凡三還是有一種無法抑制的發自內心的疼痛。
這一瞬,他情不自禁地想起陸游那首《釵頭鳳》:“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看著巧笑倩兮,談笑風生的陸曉敏,凡三心裡像打翻了調料鋪子,說不出是啥滋味。
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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