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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證詞。
冬月二十六晚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案子要破,張得開在那天傍晚就離開緝捕房,獨自回家,也就是說張得開在那晚上騙了他的家人,根本沒有去查案,實際去向不知所蹤,推測就是去了血刀門。
冬月二十七晚上,張得開也是很早就告訴捕房的弟兄說是回家了,綜合張府僕從的供詞,基本確定張得開是去偷了陸登的寶刀與鞋子,從而才在半夜凌晨回家。
此外,整個緝捕房近期最大的案件就是追查當初販賣私鹽到鄆州的那批人,可是蔡薿也早就叫停,緝捕房這邊根本就沒有繼續追查,而張得開近期確實時常不見蹤影,甚至連捕房的人都經常找不到他。
連夜問出這一切,趙不凡、薛仁輔和李若樸從捕房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儘管略感疲憊,但三人精神倒是還好,迅速回到了驛館,在趙不凡的房間裡坐了下來。
此時的薛仁輔再也止不住內心興奮,急切地整理著掌握的線索。
“趙大人,張得開是蔡薿的心腹無疑,蔡薿完全有可能把自己得到盒子的訊息洩『露』給他。其次,冬月二十六晚上,陸登在血刀門拿到盒子,碰到深感熟悉的黑衣人,而這個時間,張得開恰好不知所蹤。再則,冬月二十七日夜,陸登寶刀被盜,基本確認張得開是參與者。
此外,陸登與張得開互相熟悉,符合早前推斷。張得開近期行蹤詭秘,或許正是在秘密搜尋童貫證據,也符合推想,而今天下午大人布了局,說陸登要畫出黑衣人的眼睛,破案在即,本意是要『逼』迫血刀門那個黑衣人『露』出馬腳,而張得開回到家中就剛好是焦急異常,甚至半夜再度離家,出現在地牢附近,很可能是打算來找陸登,但卻被同夥滅了口,當然也可能是別的原因,但不論如何,我們已經可以確定張得開就是血刀門那個黑衣人!”
薛仁輔推測出來的結果,同樣也是趙不凡和李若樸心裡所想,可惜最大的問題在於張得開死了,而張得開明顯不是直接製造蔡薿外宅慘案的兇手,只是協同作案的人,那怎麼確定他與主犯的關係,怎麼找出主犯就是眼下面臨的最大問題。
靜默許久後,李若樸憂心忡忡地道:“線索是很明確,整個推論也說得通,可現在張得開死了,為什麼會死在這裡?我們都能感覺到張得開是被滅口,可證據呢?沒有證據抓誰?去哪兒抓?”
趙不凡目光閃動,厲聲說道:“案子暫時還破不了,但給陸登脫罪已經足夠,仁輔馬上就去找開德府的罪犯畫師,讓他把張得開穿上夜行衣的樣子畫出來,如果不夠細緻,那就再去對照屍體,甚至可以把夜行衣拿來給張得開的屍體穿上,務必畫出張得開穿上夜行衣的樣子給陸登做最後確認,先讓陸登無罪釋放再說。”
“好!”薛仁輔二話沒說,立刻應承下來。
趙不凡轉而看向李若樸,急聲道:“你負責派大理寺的人全面搜查張得開府邸!”
“尊令!”李若樸拱手回應。
趙不凡轉頭看了看已經大亮的天『色』,語氣略微放緩:“你們也不要什麼都親力親為,把事情吩咐給昨天輪換休息過的下屬去做,然後就回房歇息幾個時辰,這麼熬下去也不是辦法!”
“嗯!”薛仁輔和李若樸點點頭,各自去了。
這兩天兩夜之間,趙不凡只睡了兩個多時辰,此時也真是有些睏倦,輕輕關上房門過後,直接就躺到了床上,沉沉睡去。
正午時分,剛剛睡醒不久的薛仁輔來報,說是陸登那邊有了結果,趙不凡這才匆忙起來,跟著薛仁輔和李若樸趕到了陰暗『潮』溼的濮陽地牢。
此時,陸登的牢房門前聚集著不少大理寺的差役,奉命畫出張得開樣貌的老畫師也在,看到趙不凡三人大步走來,紛紛讓開一條通路。
牢房裡的陸登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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