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自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一十六章 光不濟世,仙途臥龍,酒狂自負,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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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城區的衙門頗有些年頭了,左右兩側的豎匾各寫著'肅靜''迴避'四字。朱門是虛掩著的,只保留了一道縫隙,由兩名衙差看守。
門外約半丈遠,一架磨損了紅漆的大鼓靜置在木樁上,下方還放了兩隻鳴冤用的鼓錘,再往東,是一面貼滿了畫像、筆跡的告示欄。
通常,這裡也會夾雜著幾張對於窮兇極惡之徒的懸賞令。
李彩兒換了一身新衣裳,妝扮之後倒也有幾分姿色,她手持著畫卷來到了衙門前。果不其然,還沒到三丈範圍之內,就被兩名值守手持殺威棒攔住了去路:“何事來此?”其中一名衙役問道。
李彩兒按陳默教她的話,直白的說道:“見範郡守。”
另一名衙役冷著臉說道:“若是有案情的話,擊鼓鳴冤便可。”
“並非申冤,只為獻寶,此幅乃趙平趙畫師所作,”李彩兒將畫遞給兩人,一邊說道:“還請兩位大哥幫忙通報一聲,奴家在這裡先行謝過了。”
長臉衙役好奇的接過,開啟一看,只是一副普通的山水畫而已,粗略的觀賞了幾息,他便收起畫卷,換了一副嚴肅的面孔道:“這兒不是你的傳話筒,請回吧。”
換做一般的百姓哪還敢再停留,小心落個'咆哮衙門'的罪名,可李彩兒是奉了命令前來,當下,她又按照陳默教導的說道:“兩位大哥還是去一趟吧,免得郡守大人事後發怒,殃及到你們就不妙了。”
這句話直接戳到了兩人的心坎裡去,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矮個子衙役略一點頭,語氣緩和了幾分道:“那你稍等片刻。”
李彩兒自然應聲,沒過多久,一臉意外之色的衙役便趕了回來,將畫還給了她:“郡守說在正堂等你。”
“好。”李彩兒點頭接過,穿行於院內的兵器與刑具,正堂高立一塊'明鏡高懸'四字的匾額,兩鬢漸白的範東,正襟危坐在主審位之上,他也看到了前來的李彩兒。
範東簡短的吐字道:“坐。”一邊示意她前去右側已經準備好的木椅上。
然而李彩兒卻搖了搖頭,徑直將椅子拉了過來,放在了公堂的正中央,與範東毫不客氣的對視。
......
“如果他以居高臨下的態度對你的話,什麼也不要想,只需要盯著他的眼睛,僵持一段時間,他就會服從了。”
......
陳默臨行前的囑咐好似耳邊縈繞,李彩兒依舊照做,事實上也沒出他所料,還沒過半盞茶,範東的臉上便流露出了一絲緊張的情緒。
李彩兒適時開口道:“趙平問,這幅畫值多少銀兩?”
趙平,簡短的兩個字,剎那間銷燬了範東的所有防線,他再不復久居人前的威儀,主審官的位置如坐針氈,他連忙起身走下臺前,低頭顫抖的道:“值一千兩黃金!”
李彩兒也沒想過,堂堂郡守在聽到一個人名後,居然驚愕得如此狼狽,震驚之餘也漏了怯,慌亂的說了一聲好,便將陳默寫好的書信交給了他。
範東驚慌的接過,開啟一瞧,裡面卻只是一首詩詞:
'郊外孤行野釣,魚愜映春含笑,夢憶百年前,此地險峰獨到,青草,青草,融化斷巖崖峭。'
僅讀一遍,便令範東的心裡陡然一震,趙平?!他就在秦風郡的附近!不然怎麼可能知道他與杜航爭奪那條小溪的事情呢!
範東強裝出了一副鎮定的模樣,又仔細品讀了一番,隨後覺出了'趙平'的言外之意,立即朝李彩兒拱手說道:“請轉告趙公子,範某有生之年,都不會再與杜航發生矛盾了。”
李彩兒點頭,按照陳默教她的話說道道:“範郡守是聰明人,明白就好。”說罷,她便轉身離開了公堂,畫也沒有賣給範東抵金,而是要前往下一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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