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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道:“自古皇家多無情。秦始皇之時,便有趙姬嫪毐之禍。以唐太宗李世民之英明,亦有玄武門殺兄斬弟之變。到了咱們大明朝,靖難之役更是不過在百年之前。是以一旦牽連到皇權寶座,便不要說什麼天理人倫,全都與禽獸無異。武姜夫人疼愛幼子,與長子反目,在皇家之中,卻也並非是什麼稀奇之事。”
司徒橋沒有想到清風道人居然有此見識,與其它幫主、掌門人頗有不同,不由“噫”了一聲,看了清風道人一眼,道:“這位道長確有幾分見識,想來也是一位腹有經綸之士罷?”
清風道人道:“腹有經綸倒談不上,只不過貧道幼時確曾讀過幾卷閒書,知道一些舊時故事罷了。不過貧道所讀之書,大半非聖人所著,自然算不得上這位先生所說的有用之書。”
他這話中可是暗含譏諷,司徒橋自然聽得出來。只不過他最喜歡讀書人,是以清風道人這話雖然夾槍帶棒,司徒橋倒也沒有生氣。他嘿嘿一笑,道:“道長說的不錯。只不過鄭伯與武姜夫人之間的關係,卻與秦始皇和趙姬母子、唐太宗和李建成、李元吉兄弟、成祖皇帝和建文皇帝頗有不同。趙姬嫪毐之禍,起源並非是趙姬想要為嫪毐或其私生子爭奪皇位,而是姦情為始皇帝發覺,乃是被動之下不得不為。玄武門之變,亦是建成、元吉聯手,若太宗不奪了帝位,一旦建成登基,秦王府非得被殺個雞犬不留不可。至於靖難之役,倒與太叔段之亂有幾分相似。其中的關節,自然也有類似之處。”
他說到此處,微微一笑,火把映照之下,卻見他的臉上又露出了幾絲得意洋洋的神色。鄧遙和林義郎等人見他又是這副神情,心下厭惡,忍不住暗暗咒罵。
只聽司徒橋沉聲說道:“鄭伯與武姜夫人之所以勢同水火,母子不能相容,便是因為鄭伯壓根不是武姜夫人所生!”
他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怔,慕容丹硯更是驚呼了一聲,道:“你、你這話說的也太唐突了罷?”
司徒橋冷笑道:“史書上自然不會記載此事,因為這事情無論是鄭伯還是武姜夫人,都不想承認。只不過從兩人的所作所為來看,絕非是有血親的母子所能做到。更何況……”
他說到此處,卻停下了不說,雙目望著牆壁上最後一幅圖畫,神情漸漸地變得陰沉起來。
過了片刻之後,司徒橋接著說道:“實不相瞞,十多年前,我曾經到過河南襄城。這河南襄城,便是春秋時的城潁所在地。當時我被一群盜墓賊裹脅,本來想要盜掘一座大墓,無意中挖開了一條密道。在那密道之中找到了一具骸骨。這具骸骨的四肢盡數被人斬斷,置於一個巨大的酒甕之中,死狀悽慘無比。那夥盜墓賊的頭目雖然做的是沒本錢的買賣,卻是見多識廣之輩,讀了不少書籍。他一番搜檢,便即判斷這具骸骨,就是當年的武姜夫人。”
他說到此處,慕容丹硯又是一聲驚呼。司徒橋沒有理她,仍是自顧自地說道:“鄭伯確是依照潁考叔所說,在城潁囚禁武姜夫人之處挖了一條地道,並且也與武姜夫人在地道中見了一面。只不過他可不是來和武姜夫人把酒言歡的,而是將自小到大一肚子怨毒盡數發洩了出來,最後將武姜夫人手腳斬斷,身子浸於酒甕之中,讓她飽受折磨,一時卻也不會死去。這份狠毒,是人子所能做出的事情麼?”
眾人聽他越說越是離奇,雖然都是江湖上的武林大豪,一生之中恩怨仇殺不知道見過多少,只是想像武姜夫人死時的慘狀,卻也是不寒而慄。
司徒橋冷冷地說道:“咱們在那地道之中的地面上,還發現有人留下了幾句話。只不過年代久遠,字跡模糊,加上那時的文字與現今的文字頗為不同,是以這幾句話大半不明其意。不過有幾個字卻是能看得懂的。那便是‘非親子,慘殺之’。想來鄭伯並非武姜夫人所生,是以自小便不被夫人喜愛。武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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