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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見夥計說話之時有意模仿葉逢春的模樣,未免有一些不倫不類,心中頗為好笑。只聽夥計接著說道:“厲大爺,穆姑娘,大掌櫃和咱們說這番話,明面上是讓咱們進入山莊之後老老實實,不要得罪山莊主人,其實是要大家打起精神,小心謹慎,不能有絲毫馬虎,免得被山莊中那些人算計。”
厲秋風聽夥計說完之後,點了點頭,口中道了一聲謝。夥計連說不敢,又說有事儘管吩咐,便即告辭離開。此時那個頭目帶著四名手下已經陪著葉逢春向前走去,眾夥計緊緊跟在葉逢春身後,一個個手按刀柄,暗自戒備。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走在最後,眼看著眾夥計如臨大敵的模樣,暗自讚歎葉逢春將松鶴樓的夥計調教得十分得力,有這些夥計相助,即便白蓮山莊莊丁眾多,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待到眾人走近“旗門”,一個頭戴黑紗冠,身穿紫袍的中年文士從“旗門”中走了出來。那個頭目急忙請葉逢春停下腳步,自己快步迎上前去,到了紫袍文士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小聲說了幾句話,紫袍文士點了點頭,在那個頭目的陪同下走到葉逢春的面前,微微點了點頭。那個頭目滿臉堆歡,向著葉逢春說起話來,隨即又將頭轉向紫袍文士,口中嘰哩咕嚕說個不停。
此時眾夥計已經停了下來,在葉逢春身後排成數列,一個個手按刀柄,緊盯著那個頭目和紫袍文士。慕容丹硯快步走到方才為她和厲秋風做通譯的那個夥計身後,左手在他肩頭輕輕拍了一下。夥計嚇了一跳,急忙轉過頭來察看情形,待到他看清楚是慕容丹硯站在身後,正想躬身施禮,慕容丹硯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將他帶到厲秋風面前,口中說道:“那兩個傢伙嘰哩咕嚕地說了些什麼?”
夥計陪著笑臉說道:“那個姓茅的傢伙請大掌櫃留步,隨即將那個穿紫袍的傢伙領到大掌櫃面前,說大掌櫃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通海大師請他到莊中做客。隨即又對大掌櫃說,穿紫袍的傢伙是山莊的執事役,受了莊主所託,前來迎接大掌櫃。眼下大掌櫃和穿紫袍的傢伙正在客套寒暄,只是互相吹捧幾句,並沒有說什麼重要事情。”
夥計話音方落,慕容丹硯便搶著說道:“什麼是執事役,聽起來像是官府的公差?”
夥計陪著笑臉說道:“執事役不是官府公差,在扶桑話中是管事之意,也就是山莊裡的管家。”
慕容丹硯聽夥計說完之後,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道:“一個土財主家的奴才罷了,偏偏起這樣一個虛張聲勢的名字,著實可笑。”
夥計連連點頭,口中說道:“誰說不是呢,這幾天姓茅的一夥和咱們一起趕路,這個龜兒子在大掌櫃面前雖然唯唯諾諾,裝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其實極為囂張蠻橫,只要大掌櫃不在,他立時換了一副面孔,對咱們這些兄弟愛搭不理,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樣,著實討厭。若不是礙著大掌櫃吩咐過咱們不要與姓茅的一夥為難,只怕這幾日咱們早已與姓茅的大打出手了。”
慕容丹硯思忖了片刻,這才對夥計說道:“你說那個傢伙姓茅?這倒奇了,茅乃是漢姓,那個傢伙卻是扶桑人,怎麼會以茅為姓?”
夥計仍然滿臉堆歡,笑嘻嘻地說道:“穆姑娘有所不知,扶桑人都是一些沒有見識的蠻夷之輩,用咱們大掌櫃的話說,就是一群洗了澡之後,將從人那裡偷來的帽子和衣衫戴在頭上、穿在身上的蠢猴子。這些蠢猴子能吃飽飯已屬不易,哪有餘力去誦讀聖人經典?是以扶桑人大多沒有姓氏,只是必要之時,須得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如官府徵繳稅金、參與訴訟等,他們往往隨意給自己定下姓氏和名字。如生在樹下的扶桑人多以木下為姓,若是住的房子在水井旁邊,便會給自己起一個井上的姓氏,其餘種種,不可盡言。”
夥計說到這裡,略停了片刻,這才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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