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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秋風見二牛鼻青臉腫,衣衫破爛,臉上盡是驚恐的神情,知道他被那些少年打得怕了,此時如同驚弓之鳥,自己越是出言安慰,只怕他心中更加害怕。是以厲秋風只得向著二牛擺了擺手,轉身便要離開。
便在此時,忽聽二牛在他身後嘿嘿一笑,緊接著輕輕哼起歌來,最開始的兩句仍然是“春日高樓明月夜,盛宴在華堂”。厲秋風心中一凜,不由停下了腳步。
昨日厲秋風在莊外遇到朱大嬸和二牛之時,便曾聽二牛唱過這首歌,其時心下便頗為不解。此時二牛又唱起歌來,卻讓厲秋風心下疑雲大起。因為此時此刻,他竟然感覺好像在哪裡曾經聽過這首歌。
初時厲秋風還以為自己昨日聽過二牛唱歌,所以此時才會對這首歌似曾相識。但是隱隱約約之間,似乎又感覺並非如此。只不過越是追憶在何處聽過這首歌,頭腦中便有些混亂。他搖了搖腦袋,轉身向二牛望去。
只見二牛站在當地,左手在前,右手懸在耳邊,擺出了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而且二牛一邊哼著歌謠,雙手還不斷顫抖。片刻之後,他將左手收回在耳邊,右手緩緩向前伸出,身子微微向下彎去,姿勢古怪之極。
厲秋風如遭電擊,他終於想起在哪裡曾聽過這首歌了。
那是他第一次遇到柳飛煙之時,在一處山野之中,一群稀奇古怪的戲子,聚在一起唱戲。當時他們唱的就是這首歌,而且在臺上扭捏作態,姿勢與二牛此時的模樣頗為相似。
若是隻聽到這首歌,厲秋風或許還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聽過,但是看到二牛如此怪異的舞姿,他立時想起了那個夜晚。
其時其地,厲秋風並不知道柳飛煙的來歷。後來經過種種遭遇,厲秋風才知道那些戲子都是柳生一族的殺手。因為柳飛煙失了愛侶和兒子,從此變得瘋瘋顛顛,柳生宗巖不得不派出得力手下守在她身邊。柳飛煙雖然神智不清,不過對於和正德皇帝雙宿雙飛的日子一直念念不忘,便讓這些殺手裝成戲子,時時重演當年她與正德皇帝的故事。
只是在那個晚上,厲秋風確實聽到一名柳生一族的殺手唱過這首歌。
其時厲秋風只是感覺這首歌的調子十分古怪,不似中原的歌謠。後來他知道柳飛煙等人都是扶桑人,猜想這首歌應該是扶桑的歌謠。這些扶桑人來到中原之後,雖然隱藏極深,但是無意之中,卻唱出了自小便熟悉無比的歌謠。
厲秋風想到這裡,心下悚然一驚。暗想二牛隻不過是一個傻小子,怎麼會唱扶桑人的歌謠?
只見二牛身子扭來扭去,口中哼著古怪的曲子。四周雖然陽光萬里,厲秋風卻感覺到一陣說不出的寒意。
厲秋風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此時猜測眼前這個傻小子的身上,定然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不過二牛神智不清,不能用對付常人的手段來問出他所知道的秘密。厲秋風心中念頭急轉,突然想起三年前以錦衣衛南鎮撫司百戶的身份在刑部聽審時,曾經遇到過一起“農婦毒殺親夫案”。此案倒並不算曲折,山西一名農婦與同族男子勾搭成奸,毒死了親夫。只不過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案子從知縣衙門打到了知府衙門,最後一直將案子推到了刑部,仍然無法讓農婦認罪。刑部接到這起案子之後,並沒有立即開審,而是派出一名刑部老吏,先到山西案發之地微服私訪。
老吏到了山西之後,並未驚動當地官員,而是喬裝打扮,在農婦家左近四處打探訊息。後來老吏發現農婦家的附近住著一戶鄉民,家中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傻姑娘。老吏見到這個姑娘時,她正和幾個孩童在一條小溪邊玩耍。只見她先是將清水倒入泥碗,隨後捏起一小撮泥沙,鬼鬼崇崇地撒在泥碗之中,然後裝模作樣地端著泥碗,遞到身邊一個胖胖的男童嘴邊,妖里妖氣地說道:“二哥,這是我給你煎的藥,你快喝下去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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