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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觀離開之後,厲秋風仔細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心中思緒難平,暗想我先前以為慕容姑娘對那位扶桑少年生了情愫,心生忌妒,竟然變得失魂落魄,好在沒有因妒生恨,做下錯事。眼下誤會雖然已經消除,不過我須得牢牢記住此事,免得日後又因為情愛之事多生事端,害人害已。
到了傍晚時分,丁觀親自前來請厲秋風和慕容丹硯去吃晚飯。此時厲秋風對慕容丹硯再無絲毫芥蒂,慕容丹硯痛打了扶桑少年,又親手將他關入艙底,雖然心中兀自憤憤不平,不過總算出了一口惡氣,倒也十分痛快。丁觀以為在松田巖島雖然遇到了麻煩,耽誤了兩三日路程,不過總算平安離開松田巖島,最遲明日晚上便可以在扶桑國登岸,心中也是十分高興。是以三人心中快意,聚在一起推杯換盞,這一頓飯吃得甚是痛快。待到酒足飯飽之時,慕容丹硯已然有了幾分醉意,走起路來搖搖晃晃,說起話來也變得不清不楚。厲秋風沒有法子,只得親自將她送回艙室,將她放在床上,又為她蓋上被子,這才悄悄走回自己的艙室歇息。
次日一早,厲秋風走上甲板,只見大船航行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此時太陽初升,陽光耀眼,不時有大群海鳥從頭頂飛過,發出啞啞的叫聲。厲秋風站在船頭眺望遠方,碧海藍天環繞於四周,心中豪氣頓生。
船老大原本和兩名船伕站在桅杆之下閒聊,見厲秋風走上甲板,正要上前施禮,厲秋風急忙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多禮。船老大是丁觀的心腹,雖然丁觀並未對他明言,他已猜到厲秋風是錦衣衛中的重要人物,心中對厲秋風極為畏懼。後來他親眼看到厲秋風斬殺盜匪,出手之狠,心思之毒,可以說是前所未見,對厲秋風更加害怕,壓根不敢靠近厲秋風。此時見厲秋風不許他上前施禮,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是以眼看著厲秋風走到船舷邊緣極目遠眺,船老大屏住了呼吸,離得厲秋風遠遠的,壓根不敢上前說話。
約摸過了一柱香工夫,丁觀大搖大擺地走上了甲板,看到厲秋風負手站在船頭張望,他急忙上前請安。兩人閒聊了幾句,丁觀陪著笑臉說道:“怎麼沒有看到穆姑娘陪在厲大爺身邊?”
厲秋風沉聲說道:“穆姑娘昨晚多喝了幾杯酒,頗有醉意,想來尚未醒來。”
厲秋風話音方落,丁觀急忙笑著說道:“穆姑娘豪氣干雲,巾幗不讓鬚眉,頗有古時悲歌燕趙的俠士之風,著實令人敬佩。只恨在下有眼不識泰山,在京城之時無緣拜見穆姑娘,此次有幸與厲大爺、穆姑娘一起出海,乃是天賜良機,在下還要向兩位多多請教。”
厲秋風聽丁觀大拍自己和慕容丹硯的馬屁,心中不以為然。他知道丁觀有心與自己和慕容丹硯結納,自然是因為他看中了自己和慕容丹硯的錦衣衛身份。倘若他知道自己是錦衣衛的叛徒,只怕嚇也嚇死了。
兩人閒聊了幾句,丁觀笑著說道:“大船在海上航行,有時十幾日也看不到海島的影子,似乎始終在原地打轉轉,可以說是無聊之極。有人乘船在海上走了幾十日,看到四周始終是一模一樣的情形,竟然心智散亂,患上了瘋症。”
丁觀說到這裡,臉上笑容盡去,嘆了一口氣,這才接著說道:“約摸七八年前,在下曾經乘船到南海泥露島辦事,在海上遇到了一隻漂浮的大船,險些與它相撞。船伕用木棍將大船撐住,又用鐵鉤將其拖在船尾,這才登船檢視。只見甲板和船艙中有許多屍體,幾乎個個肢體不全,還有幾具屍體人首分離,情形極為慘烈。船老大在海上行船多年,看到這等悽慘的情景,立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對在下說道,看船上這些屍體的模樣,想來是大船在海上航行多日,有人發起瘋來,在船上大開殺戒,最後船上眾人盡數死於內訌,著實令人害怕。松田巖島如此興旺,除了各國商人和海盜在島上交易之外,便是因為有許多大船在海上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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