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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說話之時,只聽得內室喧譁之聲大起,似乎有人正在用力踹動木床、書架和牆壁。兩人相視一笑,並未說話。片刻之後,只見葉逢春和兩名夥計匆匆跑了出來,一邊向屋門奔去,一邊向厲秋風和慕容丹硯使了一個眼色,便即跑出了屋子。
慕容丹硯此時已經猜到了葉逢春的用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姓葉的果然狡詐,看他帶著兩名夥計跑出去時的模樣,若不是咱們知道釋行空死在夥計的刀下,只怕也要被這個傢伙瞞過了。”
厲秋風微笑著點了點頭,並未說話,暗想雲飛揚執掌錦衣衛北鎮撫司多年,歷經正德、嘉靖兩朝,與陸炳、陽震中面和心不和卻不落下風,可見此人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葉逢春手無縛雞之力,卻被雲飛揚視為心腹,專門為雲飛揚處置機密差事,豈能是無能之輩?
片刻之後,只聽得門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屋門被人推開,葉逢春帶著幾名和尚匆匆走了進來。厲秋風和慕容丹硯定睛望去,見那幾名和尚神情驚恐,已然猜到他們都是香積寺的僧人。想來葉逢春帶著兩名夥計在內室之中一陣摔打之後,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跑到院子中,找到香積寺輩分高的幾名僧人,告訴他們釋行空在正房內室撞上了敗兵派來的眼線,不幸被殺,隨即帶著這幾名僧人進到正房檢視釋行空的屍體。如此一來,便可以將殺死釋行空的罪過推到敗兵身上,使得香積寺的僧人甘心受葉逢春的驅使。
眼看著葉逢春帶著眾僧跑進內室,慕容丹硯向著厲秋風擠了擠眼睛,又做了一個鬼臉。厲秋風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幸災樂禍,免得被眾僧看出破綻。約摸過了半柱香工夫,葉逢春和兩名夥計從內室走進了大堂,幾名僧人抬著釋行空的屍體,垂頭喪氣地跟在葉逢春和兩名夥計身後,緩緩走進了大堂。葉逢春快步走到厲秋風面前,拱手說道:“住持大師遭了敗兵的毒手,不幸圓寂,實屬不幸。在下已經與幾位香積寺的大師商議過了,要將住持大師的法體火化,將骨灰收好,待到咱們趕走敗兵之後,再築一座佛塔安放住持大師的骨灰。”
厲秋風見葉逢春說話之時不住擠眉弄眼,心中好笑,待他說完之後,便即點了點頭,口中說道:“敗兵喪心病狂,著實可惡。只是他們派來的眼線武藝高強,還望葉先生提醒大夥小心在意,不要被敵人坑害。”
葉逢春答應了一聲,便即帶著夥計和眾僧走出了正房。待到眾人離開之後,厲秋風沉吟了片刻,這才對慕容丹硯說道:“釋行空雖然可惡,不過罪不致死,落得如此下場,著實讓人嘆惜。此人在香積寺經營多年,想來積攢了不少金銀財寶,最後卻無緣享用,費盡心機弄來這些身外之物,又有什麼用處?”
慕容丹硯見厲秋風說話之際神情蕭索,心中奇怪,待他說完之後,便即開口說道:“厲大哥,我瞧你似乎心事重重,難道釋行空被人殺死,你為他憤憤不平麼?”
厲秋風搖了搖頭,口中說道:“先前咱們懷疑葉逢春派夥計殺掉釋行空,後來知道葉逢春雖然覬覦香積寺的寺產,不過眼下並不打算殺掉釋行空。這個和尚命喪寺中,只是一場意外罷了。不過想到人活一世,處處艱辛,不免有一些忐忑不安和沮喪失望罷了,倒叫慕容姑娘見笑了。”
慕容丹硯聽厲秋風說完之後,搖了搖頭,口中說道:“厲大哥是大英雄、大豪傑,想得事情自然要比常人多了不少。我爹爹有時也像厲大哥一樣,獨坐之時長吁短嘆。我看到之後暗自納悶,以為爹爹武功少有人敵,官府中的大小官吏和江湖中的英雄豪傑對他也甚是敬畏,為何還會如此沮喪?是以拐彎抹角打聽他為何不開心。爹爹初時壓根不回答我的問話,後來我年紀漸長,再向他詢問之時,他只說人生苦短,少年之時的英雄氣概,到了中年之後往往被圓滑世故取代。到了五十歲之後,回想前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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