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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行和冷雪坪跟著一幫本地幫會的人來到譚家,將唐溢的回帖交給接待人。
那接待人將他們引到一間小廳坐著,命人送上茶水點心等物,之後便拿著帖子出去了。
兩人在小廳裡說了會閒話,忽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轉眼望去,只見那接待人竟引著譚千秋親自來了。
譚千秋一進小廳,便向冷雪坪抱拳道:“飛雪閣冷閣主遠來敝莊,譚某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兩人沒想到他會親自過來,見他如此熱情,都起身回禮問候。
此時譚家來客可不止他們兩位,只不過大都由譚家七子及長孫譚倫等人主持接待,萬事不需譚千秋費心。他只在內廳陪著幾位知心朋友,只有當江湖上的知名人物來時,他才會出廳接迎。
冷雪坪剛剛還在籌算,怎樣找個機會接近譚千秋,好向他討劍,沒想到帖子一送過去,他本人就來了,這可實在大出她的意料。
一番客套之後,冷雪坪問道:“在下並未告知姓名,不知譚老先生是怎樣認出我來的?”
譚千秋笑道:“兩位雖然沒說身份,但唐溢的回帖裡卻已經寫明白了,叫我好好招待兩位貴客,不可怠慢了。”轉向雲天行,道:“這位就是雲兄弟吧。”
雲天行忙又起身應承。心想:“以前見譚老先生威儀八面,還當是個不好近身的人,想不到這樣熱情隨和。只是有一點很奇怪,我們折了唐溢的桃枝,前一刻他還要跟我們動手,為什麼看了譚家送去的帖子,就徹底改變了態度,還請我們吃飯喝酒,口口聲聲說我們是貴客,就連給譚老先生的回帖裡都這樣寫,未免也太誇張了些。所謂‘無利不起早’,需防他別有用心。”
於是向譚千秋笑道:“看來譚老先生與唐溢交情不淺,連我們兩位信差都能受到如此憂待,若是唐溢本人來了,不知會怎樣呢。”
譚千秋怎會聽不出這話中的意思,笑了笑,道:“我譚家與他唐家本是世交,關係匪淺。後來唐家沒落,人丁稀疏,到唐溢他爹這一代,更是不忍促談。但我們之間還時常有書信來往。唐溢他爹很喜歡來洞庭湖上泛舟,我還特意為他為湖邊蓋了一處院落,到現在還留著呢。那時唐溢還時常來我譚家久住,說起來,也算是一家人。”
“自他爹去後,唐溢性情大變,隻身避世,不問俗事。我時常遣人送信過去,想接他來譚家住住,他執意不肯。就算我去桃花庵,他也不肯現身相見,只打發一個下人來回傳話。哎,再過幾日,便是譚某八十賤辰,本以為他會賞臉來一趟,可……看來是譚某辜負了祖輩,沒有好好教管他,所以才造成了今日這樣的局面。”
雲天行道:“唐溢不來,是有緊要事纏身,並非有意推拒,希望譚老先生不要多想。”
譚千秋嘆息道:“話雖如此,可他這麼多年都可不肯再見我一面,心裡一定還是怨我的。”
雲天行道:“不知這‘怨’字從何而來?”
“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譚千秋示意兩人坐下,繼續說道,“唐溢他爹一直有恢復當年祖輩榮耀的願景,於是傾盡所有,供唐溢讀書。唐溢才華橫溢,不負眾望,奪下鄉試第一,可偏偏在進京會試時,被捲入科舉作弊一案,落了個終生不得入仕的下場。他爹不堪其辱,鬱郁待終。期間請過很多大夫,都說是心病,用藥是沒用的。”
“在他爹臨終前,唐溢曾來求過我,要我託人幫他洗脫罪名,他說是被冤枉的。他不說,我也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以他的才華,還需要作弊嗎?當時我的長子剛剛離世,我痛不欲生,閉門謝客,誰也不見。唐溢在大門外求了一天一夜,沒人給他開門,那天還下著大雨。哎,這件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從痛苦中清醒過來,聽看門人說起了這件事,忙趕去見唐溢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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