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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千慧對小太監說:“老盧的臉子還是要給的,過去跟他聊聊也無妨。嗯,小李子,你給他僕人傳話說,惠承太師美意,稍後即來。”那小太監回覆了僕人。
羅千慧好生穿戴一番,只見他頭戴二龍戲珠的帽子,身披醬紫色暗花描金錦袍,腰圍的銀帶,足蹬黑靴紅底,手持一柄二尺拂塵。穿了公服,出得廳來,早有小太監備好一頂轎子。帶上幾個小太監,羅千慧風風光光來到太師府。
那盧丞相接到通報,忙出門迎了進廳,客套一番分賓主坐下,立有丫鬟奉上茶點。羅千慧首先道:“得老太師召見,羅某榮幸之極!”
盧鼎哈哈一笑說:“近日老夫聽得公公奉旨離京,分吾皇分憂,心想公公旅途勞累,便準備薄宴一席,以作餞行。”
羅千慧道:“太師當真有我心也。”
兩人坐席,聽一班女樂在筵前唱了幾曲,丞相揮了揮手,女樂迴避。
丞相說:“羅公公先到那一處尋訪國色?也不知如何相貌方得聖上稱心?”
羅千慧左右看了一眼說:“皇上慧眼識女,並非著重於外貌,只要求知禮溫厚,福大重情。”
“原來如此!只要知禮溫厚就合聖心,羅公公說得極是。只是若要溫順大福之女,老公公倒不必圖遠舍近哪。”盧鼎雙眼閃出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
羅千慧聽了問:“倒要請教盧太師,難道開封就有?”
丞相道:“公公不信?老夫恰好收圖畫在家。”
一拍手,即有僕人拿來一軸畫卷。
羅千慧開啟端詳,問:“盧太師,此女是誰家的!”
盧鼎說:“公公,我先問你,畫中人可否入宮?”
羅千慧點點頭說:“這還用問,此女莫非是盧太師府上之人?”
“羅公公高明。”盧鼎得意地點點頭。
“這位畫中人與盧太師如何相稱?”
“不瞞羅公公說,她便是小女雲芳。”
羅千慧說:“果然是小姐呀!盧太師,想不到你竟然生了這樣一個女兒,倒是失敬。請問太師,不知令愛年紀?”
盧鼎說:“才二八年華。”
“今日得老太師提及,讓咱見了美畫,倘若進呈,必得選中,只是不知太師意下如何?”
“只是我怕僚友恥笑於我。”
“何人來恥笑於你,不要為些捕風捉影就耽誤了小姐前程。你相信咱,只要把圖呈現到聖上眼前,丞相定成為國丈,令愛為貴妃。”
“全賴羅公公相助。”盧鼎當即喜上眉梢。
數日後。
盧鼎迎來聖旨。
羅公公道:“聖上滿意,囑請駕遊園,到時太師與小姐接駕,適時定聘!”
盧鼎大喜道:“感激公公操心,老夫今日即起請本,明早呈上。”
丞相盧鼎如願將愛女送入宮中……
周府。
週中檀聽了心中咯噔一下,左丞相盧鼎多了一層國丈身份,那在朝中話語權又多了幾分,想起大兒子周蒼闖下的禍事,剛剛舒緩下來的臉皮,又不禁緊繃起來。
不知不覺東面亮起了一抹魚肚白,連下四天的雨也收起了狂暴之勢。
周蒼傷重,連睡了十一日,始終未能醒過來。
一日換過藥,週中檀拉著袁吉春的手道:“吉春兄弟,蒼兒已昏迷了十多天,到底何時才能夠醒來?”
袁吉春搖頭嘆道:“中檀兄,吉春不才,令郎醒來之日,小弟實在難以預判,他頭部經猛烈撞擊,壞了腦袋,保得性命已經是不幸之中的萬幸,至於醒來,我們還是不要抱太大喜歡吧。”
“莫非要蒼兒一輩子都躺在床上?”周夫人紅腫著雙眼問道,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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