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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頁這種裝裱體式,算是最適合欣賞的,就跟一本相簿似的。一般都不大,比如這件“清任頤鍾馗圖小集”冊頁,也就是8開本的雜誌大小。
冊頁的樣式,一般有三種。一種是橫著的畫心,裝裱成上下翻折;一種是豎式畫心,裝裱成左右翻折;還有一種類似通折,畫心連成一體,拉開之後,就如同一條長卷。
這件“清任頤鍾馗圖小集”,是豎式畫心,左右翻;這種樣式,也被叫做“蝴蝶式”。
冊頁的畫心,往往都是偶數,比如這件是十二幅。冊頁的“外皮”,除了這件這樣的錦面的,也有用木材的,比如楠木。
吳奪一幅幅看完,這十二幅鍾馗圖畫心,有的帶有任伯年的題款和鈐印;有的沒有,只有畫;正好一半一半,各六幅。
想收集這麼十二幅大小差不多的鐘馗圖,又都是任伯年一人的手筆,是很不容易的,若是幅幅都是真品,其價值肯定要大於單幅乘以12。
吳奪抓緊時間聽了聽,結果讓他很吃驚。
十二幅當中,有六幅帶任伯年題款和鈐印的畫心,全部是真跡;而其他六幅,雖然是仿作,但也全部出自一人之手!
仿作的時間,不過是三十年前!
最關鍵的是,這個人他也聽到了名字,他還認識!
而且在世。
正是昨天還提到的金聲振。
冊頁的裝裱,差不多也是那個時候。而且,題簽上的小字,居然也是金聲振題的!只是沒落款,就如同裝裱施為一般。
瞭解了這些,吳奪再次仔細檢視比對,發現其中的六幅金聲振仿畫的鐘馗圖,基本就是依照任伯年的六幅作品來的,筆意筆法仿得很到位,就連神情和衣飾也很相似。
只不過,主題略有不同,比如任伯年畫的鐘馗仗劍,金聲振比照畫的是鍾馗斬狐。
金聲振也玩這路把戲?真真假假拿去蒙人?
三十年前,金聲振四十來歲,已經在畫壇嶄露頭角了。
“怎麼了?”胡允德見吳奪神色有異,不由在一旁問道。
“德叔,這冊頁,最起碼有六幅帶題款鈐印的畫心,應該沒跑兒了。”吳奪回神應道。
胡允德點頭,“我也是其他六幅吃不準。不過,現在咱們兩個,能一起吃準六幅就夠了。”
說罷,胡允德取下了冊頁上彆著的價籤。
這價簽上的價格,不低,是三百六十萬。
但是,一幅任伯年的精品鍾馗圖,哪怕這樣的小尺幅,五十萬以上應該是值的;照五十萬來算,就算只照六幅真跡來算,五六三百萬。
集合尺幅大小一致的六幅,形成冊頁,那可就不能只照單幅價格乘以幅數算了,價值至少得翻一倍。也就是說,應該有六百萬以上的價格。
所以,三百六十萬,那肯定是值得入手的。
實際上,以金聲振的現在的名氣,他仿作任伯年的作品,也是能值不少錢的。不過,這得看他承認不承認,畢竟沒落款。
吳奪又想,這冊頁有點兒怪,也可能金聲振當時不是為了蒙人,另有隱情?同時,又是怎麼流到倭國去的呢?
關於金聲振仿畫的六幅,這裡不是說的地方,現在也不是說的時候,吳奪也沒想好應該怎麼對胡允德說,便就暫時不提了。
取了價簽在手,又將冊頁拿到門口一側的“服務檯”,胡允德對吳奪說道,“分頭看,有看中的隨時碰頭。”
吳奪點頭,兩人就此分開。
當吳奪再次經過董其昌《江南秋野圖》的時候,發現有個人正在取下價籤。
這個人年紀不大,四十歲左右,西裝革履,左手輕飄飄取下價籤的時候,腕子上還露出了一塊百達翡麗鉑金古典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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