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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若是真正想要管住它們，就不能與它們平等，必須高它們一等。到那時，你意念一起，它們自然不敢爭鬥。”
“那要怎麼樣，才能真正掌控這兩股力量？呃，也就是高它們一等？”
“這我不清楚。你才是它們的主人，需要你自己去摸索。”
這一番話，雖然沒有直接給出楊牧想要的答案，卻是給楊牧指出一個可以去努力的方向。
更是明確告訴他，這兩股力量，是可以疊加在一起的。
若是靠楊牧自己去摸索，他會走入歧路，覺得這兩股暴烈的力量，互相排斥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如此一來，相當於出發時的方向便錯了，意味著永遠跑不到終點。
即便中途反應過來，也會浪費無數倍的時間與精力。
“多謝前輩指點！”楊牧一臉誠懇和感激。
“接下來，我和你說一說當年祖龍前輩的事情，等說完，我便也要離開這邊了。”
龍龜聲音中滿是嚮往，顯然，它早就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顏九思忙道：“前輩你之前還說，會指點小牧，告訴他，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
“哈哈！放心，我沒有忘。”
龍龜笑了笑，看向楊牧，緊接著只一句話，便讓楊牧呆若木雞。
“龍逍要找的，不是什麼寶物，而是祖龍前輩的屍體！”
“屍……屍體？”
楊牧簡直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顏紫玥和顏九思同樣如遭雷擊，滿臉錯愕。
他們雖然不曾親眼目睹祖龍的風采，但祖龍在他們心中，已是如同神魔一般的形象。
怎麼也不會想到，祖龍竟是已經隕落！
“祖龍那等存在，還會隕落？”顏九思驚訝道。
龍龜道：“祖龍前輩，並未踏入長生不死之境，一樣有壽命的極限，自然是會隕落的。”
楊牧眼皮一跳，追問道：“世間真有長生不死的境界？”
龍龜道：“祖龍前輩和我說，在破虛境之上，有三個境界，分別為：問天、大滅、長生！所謂長生，指的是什麼，便不需要我來解釋了。”
長生！
道祖的推測是對的，這世間，真有長生不死的境界？
楊牧只覺得心跳都漏了幾拍。
“祖龍是什麼境界？”顏紫玥說道。
“大滅境！”
龍龜嘆息一聲，大滅境，距離長生境，只差一步，可惜祖龍並沒有邁過去，最終逃不過隕落的結局。
“大滅境，有多麼厲害？”
楊牧回過神來，再次追問。
眼下的聽聞，對他而言，就像是小孩聽著傳說中的故事，雖是無比遙遠，但依舊動人心魄。
“彈指間，湮滅一顆星球，是為大滅之境！”
龍龜簡單的一句話，再次讓楊牧懵了。
楊牧嚥了口唾沫，只覺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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