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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散發離別氣息的夜晚,汪真真在一道道冷漠的目光下,捧著那個畫本蹲下痛哭。
她苦笑了一下,好像就是那個晚上,那些嘲笑聲,那些醜陋的腳印,把她和朱仲謙之間的三年友情悄悄抹去了。
“哎,汪真真,你醒醒吧,你還想畢畢業了繼續跟朱仲謙做朋友?憑你也配?!你這種窮人就該跟那種貧民窟出來的男生做朋友,這樣才合適嘛。”
“翠西,我就說嘛,她以為讀了貴族學校就能進入我們富人圈了,剛才你聽到沒?朱仲謙都說不要跟她一輩子做朋友呢,哎,旺旺,這種寒酸的禮物你怎麼送的出手啊?”
“趕緊收拾收拾滾吧,窮酸氣真是燻死人了……”
一貫粗線條的汪真真難得又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眼淚就止也止不住了,越哭越傷心,哭了好一會才止住哭聲。
因為她餓了。
傷心的時候,留在她身邊的永遠只有食物。
汪真真半夜憤怒煮麵。
一邊哭得稀里嘩啦,一邊吃麵吃得稀里嘩啦,突然想起什麼,她抱著麵碗開啟了房間書櫃最下面的抽屜。
一本髒兮兮的畫本可憐巴巴地躺在那裡,好幾個地方破損了,被膠帶紙仔細地沾回來了。
但黏的再用心,它也已經不是原來完好的模樣了,就好像岌岌可危的友情一樣。
汪真真委屈地看了一眼,然後決絕地把抽屜關上了。
不想了,人生就是這麼殘酷的,她早就接受了。
吃完了熱乎乎的麵條,身體好像也注入了力量,汪真真睡意全無,開始投入畫《那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謙床上的那些事》。
漫畫裡,森田研一把把逃跑未遂被抓回來的朱仲謙扔到床上,邊解皮帶邊冷酷地說:“你要是敢再偷偷逃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朱仲謙寧死不屈,漂亮的褐色眼眸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你打吧!打死我算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那一天為了朋友的賭債去求你,搞得現在生不日死,你打死我吧,重一點,求你給我個痛快……”
森田研一暴戾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整個人散發著嗜血的氣息,他是黑暗裡的帝王,是殺神也是死神,是所有人生命的主宰,沒有人可以不經他的允許就輕易去死。
特別是床上的這個男人,他是他的骨血,他的命運,他死了,那麼他森田研一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意義。
任何人都可以去死,唯獨他不能!
他二話不說,欺身上前堵住了朱仲謙那被咬出了血,卻極度□□的嘴唇,用他暴烈的方式懲罰他的不聽話。
然後森田研一家的床又搖了一夜。
汪真真這一畫又是到了半夜兩點,雖然靈感爆棚,但到底體力不支,往床旁邊一歪,又昏睡過去了。她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得正迷糊呢,家裡的門鈴不知疲倦地響了,捲毛狂奔過來朝她狂吠,咬著她的睡衣催她起床去開門。
她打了個哈欠坐起來,聽著那不依不饒一直在響的門鈴,腦子有點發懵。
大中午的,這誰呢?
難道是?
汪真真突然被自己的猜測給驚醒了,馬上搖了搖頭,極力否定了心中的那個猜測,昨晚鬧得那麼僵,大總裁又不缺朋友,才不會在乎他這個*絲同桌呢!
嗯,應該是她老孃上門來說週日相親的事,順便來考察她有沒定期收拾房間餓死捲毛。
她嘆了口氣,揉著一頭亂髮慢吞吞挪著去開門,捲毛吐著舌頭跟在她旁邊。
“誰啊?”
她半眯著眼睛蓬頭垢面開啟門,一開門見到門外站著的人,幾乎是反射性地去關門。
可惜一隻古銅色的手蠻橫地插了進來,阻止了她關門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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