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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裡的空氣實在糟糕透頂,深夜喚醒男人體內的暴力因子,不大的派出所裡坐著不少因為打架鬥毆聚賭被抓的各色男人,垂頭喪氣地接受著警察的盤問和訓斥,有些人臉色酡紅眼睛發飄,顯然還處於醉酒狀態。
室內煙霧瀰漫,還混合著酒味和男人的腳臭體臭,唯一的女性——千金小姐高芷然扒拉著短髮,坐在一群糙漢子中間,顯得分外扎眼。
汪真真踏進門的時候,就見好友全身的衣服雖然皺巴巴的,但精神氣挺好,跟個鬥雞似的,一直拿眼死死瞪著坐她對面的年輕男人。
那小白臉男人明顯剛打完一架,眼睛都被揍腫了,即便如此,依然拿僅剩的另一隻烏雞眼不甘示弱地回瞪高芷然,兩個白痴在氣勢上是勢均力敵的。
高芷然一見汪真真來了,正高興呢,一見她後面跟進來的朱仲謙,臉上浮起的笑容馬上收了回去。
高大小姐大概意識到自己深更半夜被派出所拘留實在是太丟人了,而且還被朱大總裁看到,面子上有點下不來,於是抱著肩膀高抬著下巴,努力維持高冷大小姐姿態,對汪真真責問道:“不是讓你一個人來嗎?”
她不悅地瞥了朱仲謙一眼,扭過頭嘟囔:“還帶個拖油瓶來……就知道你這女人不靠譜。”
汪真真心虛地瞄了朱大總裁一眼,弱弱地替他辯護道:“他不是拖油瓶啦……他是最可愛的錢包……”
朱仲謙大概被這個形容給噁心到了,又用打量白痴的目光打量了她,目光裡滿是警告,汪真真馬上識相閉嘴。
朱仲謙沉聲問:“怎麼打起來的?”
高芷然立馬臉紅脖子粗的戳對面的小白臉:“你問他!”
小白臉毫不示弱:“我說大姐,講點良心行不行?還賴我!”他指著自己紅腫的眼睛,“你知道我花多少錢保養我這張臉嗎?你知道我有多愛惜我這張臉嗎?要不是老子今晚豁出去替你捱了一拳,你這會已經哭著訂機票要去韓國整容了你知不知道?!”
人家娘炮男聲淚控訴,女漢子高芷然明顯心虛了一下,但隨即又跟斗雞似的找茬回嘴:“你說誰是大姐,你才大姐!你個死娘炮!”
娘炮男顯然已經領會到了“娘炮是鬥不過女漢子”的,擺手道:“行行,我怕了你了,我是大姐你是爺行了吧,但拜託下次做事情不要這麼衝動行不行?咱們是合作關係,我今天命大還好只是進了派出所,下次呢,難道我還要橫著進醫院嗎?姑奶奶,算是我求你了,工人有訴求你就坐下來跟他們好好談,不要動不動就開除人家,人家養家餬口不容易,今天還好他們兩個沒帶傢伙,下次呢?你敢說你的運氣能一直這麼好?”
“你少咒我了!自打跟你合夥,天天出么蛾子,都賴你!”高芷然被小白臉訓得臉色鐵青,千金小姐的爆脾氣當場發作,“我跟你八字不合,合作不來,你把股份賣給我吧。”
“八字不合?”小白臉想不到她突然提出拆夥,抬著下巴憤怒質問,“你當談戀愛呢?這是做生意,我是合夥人,你也是合夥人,我的股份,你要我賣我就賣?”
“姓田的,你到底賣不賣?”
“姓高的娘們,你給老子聽清楚了,不賣,死了也不賣!老子跟你耗定了!”
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都是得理不饒人的火爆脾氣,這一吵起來,完全互不相讓,簡直是拿生命在吵架。汪真真和朱仲謙面面相覷,朱仲謙無奈地看了看戰鬥雞高芷然,又看了看汪真真,跟她咬耳朵:“總算知道你和這個女人為什麼能一起混這麼多年了。”
“簡直是物以類聚。”
“白痴都湊一塊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晚上吃完飯發癲,蛇精病一樣繞了半個杭州城找德克士炸雞吃,就差啤酒了,總之神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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