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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話說了半截，突然停了下來。
“老大！您說是什麼不簡單！”
一個粗獷的聲音傳過來，張鐵牛帶著二百多名特訓戰團的隊員們趕了過來，人未到聲先至，這……似乎是張鐵牛的特點了。
“鐵牛！”
石青的眉頭皺了皺，渝北川話只說了半截，這意味著高天上空的漩渦事關重大，常理來說不能說，不好說。
“啥事咧！屁大的事！都是自己人，大家兄弟一場有什麼不能說的，不好說？渝北川老大您說對不對？”
張鐵牛果然不笨，他知道石青的意思，不過他很賴皮地不打算反醒自己的不對，一下子把大帽子蓋在渝北川老大的頭上，在他看來渝北川老大也是兄弟，既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話同聽，張鐵牛就是那麼爽。
“嘿嘿……渝北川老大，我們都聽您的！”
“對啊！我們都是您的手下，鐵牛老大說得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有道理，反正我是渝北川老大的人！”
“呃……”
在場的隊員們愣住了，隨即他們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渝北川首領的人，這句話似乎有一些歧義……。話說回來，渝北川“身邊”的人都是女人吧。
“肅靜！”
石青大聲提醒，他惡狠狠地瞪了在場的隊員們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在渝北川首領的面前，能不能嚴肅一點？
“沒問題，兄弟們都停下來！”
張鐵牛不好意思起來。
這群兔崽子，一點都不忌諱，他看到了剛才特別是自己ZsL丨丶戰神軍團的那群兔崽子，一個比一個笑得瘋，讓他很沒有面子。
“收聲！”
李東也坐不住了，自己的人也表現得不好。
“停！”
末日降臨能混到現在，活下來，在場的一個個都是人精，他們很快領悟了張鐵牛的話中話，說到秘密誰不想知道，一個個盯著渝北川首領裡像是耗子抓一樣癢癢的。
“可以！我宣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保密的責任，一旦訊息透露出去，誰透露的軍法處置！”
石青很果斷，立刻結束了這個無意義的話題。
“石軍團長說得對，誰透露斬誰！”
“勞資做得到……”
“放心了，石軍團長，我這人有個不好的習慣聽在耳朵裡的秘密，一般我走出門一下子就忘記了。”
石青後悔了。
看著一名名隊員嬉皮笑臉的樣子，石青這一次是真的後悔了。
“啪啪……”
眼前，幾名隊員舉起手，拍著自己的胸脯打包票，他們越是這樣，石青的心裡越是沒譜，這群人，都是什麼人啊。
“位面！你們聽說過嗎？”
渝北川不在乎，他相信自己的弟兄們，“位面”兩個字出自他的嘴裡，在場的隊員們眼睛睜大了。
“報告渝北川首領，我知道，位面是多元宇宙的存在，每個位面都有各自的位面特性，存在的諸個位面是無數種不同世界的集合，這些世界之間有著錯綜複雜的聯絡。除很少幾個連線點以外，每個位面事實上都是一個獨立的宇宙，有著它自己的自然法則！”
張果理果然專業，一出口，就把位面的定義說解得很清楚。
“不錯，這就是位面的含義！”
渝北川對著張果理點點頭，專業人士就是專業，讓自己來解析這個名詞，怕是半天都說不清楚，張果理三言兩語，就把“位面”這個詞的定義講通了。
“渝北川首領，您的意思是……高天上的灰色漩渦，就是一個個位面之間的連線點，或者說這是其中之一的一個位面連線點！”
張果理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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