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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槐把耳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空杯擱在木案上,說道:“要我說呀,咱們公子為人寬仁,性子軟,就沒見懲治過誰。換是別的主人家,早將鄭鳴捆起來狠狠打一頓,打成殘廢,再逐出府門。”
越潛說道:“倒不至於。”
他捱過鞭笞,知道將人打殘疾是十分殘酷的事。
衛槐叫道:“依我看,圉場那匹病馬十有八九就是鄭鳴放的!他在圉場犯的事,叫國君知道準沒命。”
這是猜測,沒有十足把握,而且事情嚴重,衛槐從沒跟昭靈提過,他不喜歡在主人面前說人壞話。
越潛呷口酒,沒說什麼,他倒是可以確認,這事坐實了是鄭鳴乾的。那日,去往南齊裡的荒林中,越潛以圉場偷放病馬的事要挾鄭鳴,當時鄭鳴都快嚇傻了。
總之,鄭鳴確實離開了,身份再不是公子靈的侍從。不知道他是被逐走,還是誣陷越潛不成,心裡又有鬼,識相地自己走了。
午後,太子的馬車突然出現在別第外頭,馬車旁跟隨著數名侍衛,聲勢浩大。別第的奴僕大為震驚,在家宰帶領下,紛紛出來恭迎太子。
昭靈和太子同乘,太子親自將他送至別第。
侍衛攙住昭靈,小心翼翼扶他下車,太子坐在車廂裡,打量別第的一眾僕人,他的目光從越潛身上掠過。
一道寒光,如以往那般又冷又利。
昭靈回頭跟太子道謝,作揖:“多謝兄長相送。”
太子伸出一隻手,拍了下昭靈的肩,言語親和:“阿靈,別第秋冬風冷,不能久居。”
點了點頭,昭靈道:“我冬日就回宮住。”
太子不再說什麼,用眼神示意昭靈去吧,那眼神溫和。
車簾放下,太子的聲音不怒而威,說道:“回宮。”
御夫聽到命令,立即策馬,馬車很快離開別第,如來時那般馳騁而去。跟車的侍衛快步奔跑,緊隨車身。
剛參加完祭祀就回別第,昭靈來不及更衣,此時還是盛裝打扮,頭戴著分量不輕的冠,身穿著厚重的多重禮服。
回到主院,昭靈扯開長袍領子,侍女連忙過來服侍他更衣,把他的發冠摘下。昭靈的臉上有層薄汗,穿得太厚實,在有供暖的車廂裡悶出汗來。
侍女拿來一塊絲巾,用絲巾沾水,輕輕擦拭昭靈的臉龐。
昭靈拿過侍女的絲巾,吩咐:“叫廚房準備沐浴用水,越潛,你來擦。”
接過絲巾,越潛幫昭靈擦臉,先是額頭,然後臉頰,接著是下巴。兩人靠得很近,越潛無法不留意到昭靈垂眸抿唇的模樣,他的雙唇紅潤,眉眼有一番風情。
擦昭靈脖子時,越潛眼瞼低垂,虛著眉眼。
柔軟的絲巾輕輕拭過脖頸,昭靈的鼻子嗅到越潛身上的氣息,有著淡淡的酒味。
昭靈突然湊到越潛的唇邊嗅了嗅氣味,事出突然,越潛沒能及時反應過來,而對方几乎碰上他的唇。
昭靈問:“你飲酒了?”
越潛不動聲色地挪開臉,拉開距離,回道:“小酌幾杯。”
夜晚,昭靈躺在床上,侍女放下床帷,將大燈架上的燈火熄滅,只留床邊一盞小燈,此時,越潛仍被留在昭靈的寢室裡。
越潛捧著一冊竹簡朗讀,簡中記載雲越的風俗,其中就有云越人穿衣都在左邊系衣帶,因為他們都是左撇子的記載。
“書中所載,不能全信。”
越潛停下朗讀,把竹簡擱在一旁,他很難得主動交談,他說:“這裡明顯有誤。”
“你不是左利手。”昭靈時常觀察越潛,越潛不是左撇子。
昭靈倏地坐起身來,他身子向前傾,靠近越潛,還把手伸到越潛頭上,他突然從越潛的發冠上拔出一支發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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