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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地一聲,堅硬的木頭盒子沒扛住他的手勁,被捏得裂了縫。破碎的木刺支楞出來,扎進了傅深的手心。

然而這細微尖銳的疼痛猶如一根金針,頃刻間透腦入骨,刺破重重迷障,一針定住了他搖搖欲墜的魂魄。渙散的神智被強行收攏,飛快地抽離了排山倒海的噩夢。

傅深冷汗涔涔地抬起頭來,沒有流淚,但眼睛裡居然泛了紅,血絲密佈,濃黑的眼睫低垂如羽,透出彷彿沾了血的、困獸般的陰鬱目光。

他的視線平平移到開裂的木盒上,忽然發現斷口出露出一點紙邊——這盒子竟還有個夾層。

傅深小心地從中抽出一張對摺的紙箋。

小半個時辰之後,守在門外的肖峋聽見傅深在屋子裡叫人,他推門進去,皺起了眉頭,總覺得屋子有股燒紙的煙味。

“侯爺。”

傅深坐在書桌前,面色平靜無波,或許比平常更冷淡一點,手裡來回把玩著一個長條木盒,盒子上沾著斑斑血跡,然而他彷彿感覺不到疼似的,神態如常地說:“三天之內,府裡都有誰進過書房?都叫過來。”

肖峋想讓他先把手包紮好,但傅深連眼睛都沒抬一下。肖峋不敢違拗他,忙低頭答應。正要出去,傅深忽然叫住他:“等等。”

肖峋:“您說。”

他沉吟片刻,道:“把親兵也帶進來。”

青沙隘遇險後,傅深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叫人去找那根釘進山石裡的弩箭,無功而返是預料之中。他以為這根箭早被埋在滾滾山石之下,卻不料早有人搶先一步。這次刺殺做的十分隱蔽,如果沒有今天這一出的話,說不定他的人還在無頭蒼蠅似的追查。

可究竟是誰有這個能耐,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個關鍵證物送到他眼前?

——戳破這層真相,又有什麼居心?

沒過多久,高矮不一,老少摻雜的下人們陸續在他面前站成一排,低頭縮肩,一個個恨不得扎進土裡。屋外站著一群殺氣騰騰的北燕鐵騎,表情像是隨時要提刀進來砍人。

傅深嗓音微沙,聽起來有種奇異的倦怠感,他順手把盒子往紫檀大案上一扔,單刀直入地問:“這個盒子,誰見過,什麼時候出現在書房的,誰放進來的?”

按時間順序,最先進過書房的人上前辨認,都搖頭說不知道,直到今早打掃書房的幾個人有點模糊印象,說是進來的時候就見著書桌上有這麼個盒子。他們還以為是傅深的舊物,沒敢隨便挪動。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前一天往書房送花瓶的小廝身上。

那是個十三四的孩子,穿一身灰撲撲的短打,父母早早過世,跟著他祖父在侯府做事,平日裡都躲在後廚裡不出來,從沒見過這等陣仗,被傅深寒霜似的眼神一掃,頓時就慌了,撲通跪下,哭著邊磕頭邊喊“老爺饒命”。

傅深揉了揉眉心,被他哭的腦仁疼,涼涼地道:“閉嘴。”

他聲音很輕,可能是慣於發號施令的緣故,每個字卻都很重,落在地上彷彿能砸出個坑來。那孩子頃刻消音,只是抖的更厲害了。傅深問:“這個盒子是你放進來的嗎?”

“不,不,不是……”

“那是誰?”

“小的,小的不知……”

傅深陰惻惻地說:“我沒耐心看你在這裡篩糠,早交待早了事——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小廝咬著下嘴唇,雙手不住地揉搓衣角,最終扛不住傅深施壓,小聲地說了實話:“小的、真的不清楚,可能是王、王狗兒……”

傅深莫名其妙:“王狗兒是誰?”

“是、是城東楊樹溝王家的小子,經常跟他爹來侯府送菜……昨晚傅爺爺讓我來書房送花瓶,王狗兒說他也想看……看大戶人家的書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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