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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玩意兒!有了媳婦忘了孃的白眼狼!
嚴宵寒終於忍不住低聲笑了,摟著他略帶埋怨地道:“病著呢,怎麼還那麼多閒話。王爺千辛萬苦把你救回來,你就惦記著打人家。”
屋外,段歸鴻邁出去的腳步又收回來,躑躅片刻,心情複雜地走了。
屋內,傅深暗自鬆了口氣,心說:“天爺,可算笑了。”
他知道自己把嚴宵寒嚇著了。能做夢代表著他潛意識裡已恢復了對外界的感知,只是人還沒醒,所以夢中總感覺有雨滴在手上,那應該不是個幻覺。
美人梨花帶雨當然也好看,可是他如今這個樣子,不能抱不能哄的,還是算了。
“我那個副將……”
傅深剛開口就被嚴宵寒不由分說地堵了回去:“這些都不用你操心,交給我,你只要把傷養好,我就什麼都不愁了。”
傅深也不跟他爭,把臉往他懷中埋了埋:“夫人說了算。”
傅深精神不濟,沒過多久就困了,嚴宵寒親自喂他喝完藥,妥帖地將人送進被窩裡,待他沉沉睡去,才洗了個手,出門去見段歸鴻和杜冷。
今日是七月初七,據傅深毒發已過去了兩天,朝廷軍中一片混亂,傅深身故的訊息傳的甚囂塵上,兩軍遙遙對峙,劍拔弩張。
那天事發突然,傅深忽然吐血倒地,段歸鴻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陪傅深一起進帳的副將拔刀在手,大喝道:“有埋伏!中計了!”
這一聲震天動地,帳外衛兵聞聲立刻衝了進來,西南的人馬不明就裡,但不能眼睜睜看著段歸鴻被包圍,也跟著闖進了營帳,兩方瞬間混戰成一團。段歸鴻只愣了片刻,立刻明白過來是被人陰了。然而當時現場情況確實說不清,段歸鴻來不及抓住那副將,命人扛起傅深就撤,回到大營叫軍醫一診,確定了是中毒的症狀,卻找不出究竟是什麼毒。
多虧杜冷甘冒風險深夜投奔,他比段歸鴻營中的軍醫靠譜,辨認出傅深中的是一種蠍毒。這種蠍子常出現在廣南一帶的深山中,毒液透明無色,氣味甘醇,聞起來像酒,所以當地人叫它“醉蠍”。將活蠍以酒浸泡,逼出毒液,便是一種名為“明日醉”的毒藥。
這毒最大的特點是服下後不會立刻發作,而是要等到第二日午時才起效,由於這毒藥與水酒無異,發作又有延遲,中毒者往往都察覺不到,救治更是無從談起,毒發立死。
這陣子西南潮溼多雨,傅深有時候會腿疼,杜冷建議他每晚喝一點酒去溼氣。就是這個環節出了紕漏,才讓薛升的人有可乘之機。
不幸中的大幸,傅深是被段歸鴻帶回了西南大營,而不是被朝廷軍搶回去。秋夜白專克蛇毒蠍毒,段歸鴻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秋夜白。這草藥曾在北疆草原上救過傅廷信一命,如今又救了傅深一命。
“王爺把敬淵擄走,正坐實了‘設伏刺殺’的傳言,”嚴宵寒道,“不過這對我們來說,不算是最壞的情況。”
段歸鴻對這個“侄媳婦”的觀感很複雜。他昨晚被嚴宵寒不留情面地罵了一頓,覺得這人真他媽是個狠角色,可今天在門外聽了隻言片語,又覺得跟傅深那混賬玩意比起來,嚴宵寒好歹還有點良心。
“你打算怎麼辦?”
嚴宵寒道:“皇上對敬淵又敬又怕,薛升手中雖然抓著穎國公私通西南的證據,卻不敢直接抖落出來,而是要用暗殺的方式,還要栽贓到王爺身上,說明他們也怕一旦事發,北疆那邊會起亂子,到時候局面不好控制。”
“按照眼下這個情況推測,敬淵如果“死”在您手中,北燕鐵騎和舊部會把所有帳都算到西南頭上,而且沒了敬淵,北疆鐵板一塊的集團自然要分化,朝廷不會再受到‘強將’的脅迫,一箭雙鵰,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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