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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吐著信子的毒蛇:“南衙諸衛皆已從本王,莫說您那心腹嚴宵寒不在此處,便是他在,北衙禁軍也沒有一戰之力。”
他故意停頓片刻,揚聲道:“唐州軍已在來京勤王的路上,願父皇早做定奪!”
孫允淳話音方落,宮門外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個小太監,帽子都跑歪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陛下!陛下!京營來使報知,有數萬人馬正朝京城方向來,汪統領已帶銳風、烈雷兩營前往阻攔。”
元泰帝被這驚雷般的訊息擊的後退一步,頹然地跌倒在攙扶著他的太監身上。
四月三十,北燕良口關外。
來自柘族烏羅護部的馬車在隘口排成長隊,北方的春天來的晚,黎明還很寒冷,守關的官兵裹著厚襖,擦掉眼睫上凝結的水珠,打了個呵欠,嘀咕道:“今年可夠早的。”
護送馬車的柘人滿臉帶笑地湊上來,手從袖筒中掏出來,往那官兵手中塞了一把碩大的珍珠。
那士兵一愣,沒接,把他的手推了回去:“我們將軍不讓收這些,拿回去。”
柘族前些年騷擾不成,被北燕鐵騎收拾了好幾頓,如今年年向大周納貢。烏羅護部盛產東珠,按例每年五六月要往京城進貢一次東珠。今年還沒到五月他們就來了,負責查驗歲貢的北燕士兵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沒有多想,走到馬車前,用刀尖挑起箱子上的苫布,道:“把箱子開啟。”
幾個柘人賠著笑臉爬上馬車,解開繩子,掀開了箱蓋。
一聲唿哨,驚飛林中棲鳥。
箱蓋翻開,裡頭裝的竟不是東珠,而是寒光雪亮的刀劍!
押送歲貢的柘人都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從箱子中抽出刀,蜂擁而上。一片令人膽寒的砍殺聲中,那個推拒了珍珠的北燕士兵被當胸豁開一道血口,仰面摔倒在飛揚的塵土裡。
他冰冷僵硬的手指艱難地移動著,從腰間摸出一支菸花,哆哆嗦嗦地拉開引線——
“噗呲”一聲,發現他意圖的柘人回手一刀,利刃穿透血肉,刺穿了他的心臟。
同時,那枚代表著敵襲的訊號升上高空,在他逐漸擴散的瞳孔裡炸開一片血色煙花。那北燕軍身體抽動,雙眼望天,從胸中吐出了最後一口死不瞑目的涼氣。
元泰二十六年四月三十日,早朝之上,元泰帝孫珣命太監當廷宣讀聖旨,傳位於晉王孫允淳。
同一日,柘族烏羅護部借運送東珠之際,偷襲北燕良口關駐軍,不久後,大量柘族軍隊南下叩關,北燕鐵騎緊急調兵馳援,七年前北疆之危再度重演。
第61章 去留┃分開的第五天,想他
大周開國百餘年來, 孫允淳是史上最倒黴的皇帝, 沒有之一。
他當上皇帝的第一天,沒拜太廟, 沒辦大典, 文武百官尚未反應過來, 連龍椅都沒坐熱乎,就接到了北疆發來的緊急軍情。
緊接著, 老鄰居們一窩蜂地全炸了。
柘族烏羅護部偷襲良口關, 乞列部與大周東北的屬國瀚海國聯軍,發兵攻打平、薊二州, 去年才吃了教訓的韃族捲土重來, 連犯同、榆等地, 直逼北燕西防線原州。北燕鐵騎被兩頭牽制,戰況危急。
五月初三,薊州告急。
五月初五,薊州城破, 平州告急, 西北同州、榆州向北燕軍求援。
五月十二, 平州城破,主將肅王戰死,附近州縣無力拒賊,守官望風而降,敵軍距京城只有千里之遙,而原本應該在必經之路上拒敵的唐州軍, 為了幫孫允淳逼’宮,還在京城之外與京營對峙。
五月十三,寧州軍反水,西北防線告破。
韃族與柘族齊頭並進,分別從東西兩路向京師逼近,北燕鐵騎被夾在中間,幾成孤島,朝中一片混亂,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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