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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長氣,就聽見岸邊傳來陣陣馬蹄聲。

傅深來不及等停穩,從馬上一躍而下,快步朝湖邊走過來:“夢歸!”

嚴宵寒朝他揮揮手,示意沒事,自己又從湖裡游回河裡,在清水裡反覆漂洗。他倒沒有潔癖,但任誰在泡屍水裡撲騰了那麼久,心裡都難免膈應。傅深跟著他從湖邊繞到河邊,伸手將溼淋淋的嚴宵寒拉出來,抓起外袍兜頭蓋到他身上,納悶道:“你多折騰這一趟幹什麼?”

嚴宵寒抓著他的手不肯鬆開:“不告訴你,否則你肯定不會讓我拉著了。”

傅深不以為然地嗤道:“事兒精。”

水邊風大,嚴宵寒渾身溼透,被風一吹,再配上方才湖底那一幕,不由得汗毛直立,打了個哆嗦。傅深見狀,便要把自己外袍脫下來給他,孰料嚴宵寒仍死拉著他不放,傅深掙了一下沒有掙開,無奈道:“還不鬆開?”

“不,”嚴宵寒哆哆嗦嗦、死性不改地笑道,“我怕的很,得要侯爺抱一抱。”

傅深一言難盡地看著這瑟瑟發抖的“小可憐”:“怎麼沒嚇死你呢?”

話雖如此,他還是抬臂摟住了嚴宵寒,用自己身體給他擋風,兩人如膠似漆地離開湖岸,到繫馬處一看,馬背上伏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素衣婦人。嚴宵寒瞥了一眼被他打暈的男人,扭過臉去,假裝沒有發現這如出一轍的粗暴,提議道:“把他們搬到狐仙廟去?”

兩人一手一個,將人拎進狐仙廟,傅深從後院找了些破木頭,生起一堆火,把嚴宵寒按在篝火前烤乾。嚴宵寒跟他略說了自己在湖底所見,本意是想嚇他一下,不料傅深比他承受能力強的多,聞言只是皺了下眉:“按村民行事習慣,湖底屍體恐怕不止一具,村裡有多少人夠他們這麼扔?”

嚴宵寒道:“時間不會太早。我猜有可能與白露散在京中流傳開來的時候大致相當。”

傅深:“說詳細點。”

嚴宵寒:“第一,純陽道人入京,寄住在清虛觀,是在大約三年半之前,也就是元泰二十二年年末;第二,荊楚糧稅減收。這本是去年冬天就應該理好的帳,但一直拖到了今年春天。如果減產是因為秋夜白氾濫的話,那麼至少在元泰二十五年秋天之前,秋夜白已在此地出現。”

傅深道:“糧稅與秋夜白有什麼關係?第二條未免有點武斷。”

嚴宵寒給他解釋:“荊楚雖不如兩江這等財賦重地,也是富饒之地,去年既沒有旱澇災害,也沒有人禍戰亂,糧稅卻平白無故地減了兩成,這不合常理。你在鄺風縣也看到了,秋夜白容易成癮,而且價格奇高,吸食者往往傾家蕩產,疾病纏身,這有沒有可能造成一部分農人破產?”

“再者秋夜白本身就是暴利,倘若有人從中獲利,家家戶戶效仿,不種糧食改種秋夜白,也會引發今日局面。這一點想要驗證也簡單,我們改日去荊州城外走一趟,看看田裡種的到底是什麼。”

傅深點點頭,示意明白了,往下說。

“第三,白露散在京中出現的時間,按易思明的說法,大約是去年秋冬。正是你在青沙隘受傷、陛下為你我二人賜婚之後。純陽道人在京城潛伏數年,一直沒有動作,為了替你報仇,恰好秋夜白的藥性在南方得到驗證,便將它帶入了京城。”

他頓了一下,總結道:“就目前我們發現的線索來看,秋夜白是先在南方流傳開來,然後被純陽道人帶入京城的,這一點應無異議。”

“又想當然了,”傅深道,“依你的意思,秋夜白早就存在,只是被人藏著捂著不肯拿出來,後來因為某種契機,才在荊楚一帶流行,還被純陽道人拿去害人——既然秋夜白如此暴利,為什麼不早拿出來賺他個盆滿缽滿,非要這麼有操守,等到我受傷了才肯動用?”

“不是想當然,”嚴宵寒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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