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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點想笑,又心軟的一塌糊塗,俯身在他眉心親了一下,輕聲道:“你睡,我去洗手。”

傅深聽了這話,又重新閉上眼睛,只是這回沒睡著。過了片刻,房中燈燭熄滅,簾帳落下,黑暗裡傳來衣料摩擦的窸窣聲響,緊接著身邊床榻微微一沉,嚴宵寒翻身上床,動作很輕地將他往懷裡一攏。傅深閉著眼睛用指尖勾了下他的手背,就聽嚴宵寒在他耳邊低聲嘆道:“有個風吹草動你就醒了,這樣容易傷神。”

體溫和氣息是最好的催眠,傅深的睏意又上來了,這會兒嚴宵寒在他耳邊叨叨都吵不到他。他翻了個身,手搭在嚴宵寒腰上,不太走心地拍了兩下,含混道:“睡了。”

嚴宵寒失笑,心說這人怎麼跟小孩睜眼就要找阿孃一樣,離了人還鬧。他把被子拉高,蓋住兩人肩頭,低聲應道:“嗯。睡吧。”

次日清晨,兩人再度上了溪山村後山,注意到河邊有個不住抹眼淚的女人,旁邊婦女紛紛上前勸慰,料想那就是昨晚哀哀哭泣的“田成家的”,傅深今日養好了精神,手裡轉著他那根燒火棍,道:“盯住她,必要時可以幫一把,說不定能套出幾句實話來。”

嚴宵寒道:“遵命。”

傅將軍的燒火棍差點脫手飛出去。

夕陽西下,倦鳥歸林,田地裡勞作的村民陸續回家。嚴宵寒與傅深站在半山腰,正好可以俯瞰整片村莊。

就像那一晚的情景重演,先是祠堂方向亮起幾盞燈,接著各家各戶都提著燈籠出門,逐漸匯聚成一條光帶,沿著村中小路蜿蜒前行,正朝河邊走來。

藉著燈籠的光,隱約可以看見人群中有一架花車,車上躺著一個不知死活的白衣人,此情此景令嚴宵寒後背一涼,想起那天在祠堂中所見,那頗為詭異的、彷彿送葬一樣的隊伍。

手背忽然傳來一陣暖熱,傅深握住他的手,看似漫不經心地隨口道:“別怕。”

那一晚,有個人單槍匹馬地闖進村落深處,將他從噩夢中帶出來,帶入了一片溫存的綺夢。

嚴宵寒悄悄反手,與他十指相扣:“嗯。不怕。”

傅深牙疼似的地吸了口氣,兩人做過那麼多親密的事,他卻被這小兒女一樣的牽手方式酸倒了。然而不知出於何種考慮,他居然沒有甩脫,就這麼任由嚴宵寒拉著,直到村民走到河邊,將那花車放到河邊空地上,擺開一地瓜果祭品。

有個鬍子花白的族老越眾而出,先是鄭重地朝湍急河水磕了三個頭,隨後抖抖索索地從袖中掏出一張黃符,唸誦咒語,再將黃符放到香燭上點燃。待符化成一把飛灰,他手中搖鈴,開始高聲禱祝。傅深模糊地聽了一耳朵,那祝詞似乎是請求某方神聖高抬貴手,度化罪人,保佑村莊風調雨順,不生瘟疫。

傅深愕然道:“本朝早就絕了河伯祭祀,改祀水官和龍王,怎麼這幫愚民還敢拿人填河?”

他說的是前朝舊俗,以前凡遇陰雨洪水,百姓都認為是河伯發怒,需要獻祭方能平息。好一點的用豬羊牲畜,更有甚者,竟以童男童女或者美貌少女為祭品,無數無辜女子孩童為此喪命。國朝初立,太’祖嚴令革除舊俗,各地河伯廟被推倒,活祀禁絕,風氣為之一新。

誰能想到百年之後的今日,噩夢重現,舊事重演。

嚴宵寒按住他:“等等,彆著急。河伯只管風調雨順,從沒聽說還管瘟疫。而且據說古代祭祀都以童男童女為祀物,花車上那人看起來倒像是個男子。未必就是祭河伯,暫且靜觀其變,看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待那老者唸誦完祝詞,兩個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將白衣人從花車上抬下,往他胸腹處綁了一塊大石頭。剎那間,站在人群中的女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哭聲,不顧眾人阻攔,撲上去與那二人廝打:“……讓我死吧!讓我替他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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