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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願投敵,便帶領汾州殘部逃到了荊楚。待新朝建立,又率眾歸附於金陵。
他是嚴宵寒能用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北方出身的將領之一。傅深以前與汾州軍聯手打過韃子,對趙希誠還有幾分印象,只記得他脾氣耿直,有點死心眼,一直被汾州軍主帥壓著不能出頭。沒想到主帥死後,竟是他出面撐住了汾州軍的大旗,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又殺回了中原。
趙將軍年過不惑,然而對傅深仍是尊敬有加。兩人客客氣氣地商議如何攻打長安,趙希誠看他心情不錯,試探道:“敢問侯爺,您覺著長安這一戰……有幾成把握?”
“嗯?”傅深微笑道:“三四成吧。長安易守難攻,是場苦戰。”
那你笑什麼?!
嚴宵寒一聲不吭地坐在旁邊聽他們倆高談闊論,假裝自己就是個美貌的擺設,隔三差五就要偷偷瞄傅深,好像看不夠似的。
等關於戰事的討論告一段落,趙希誠終於期期艾艾地說出了此行的另一個目的:“侯爺,既然不日便要開戰,不如讓嚴大人先與在下回去,軍中事務……”
傅深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怎麼,你們缺了個監軍就不能打仗了?”
“這……”趙將軍梗了一下,皺眉道:“嚴大人是皇上特派的監軍使,留在北燕軍中……恐怕不合規矩。”
“現在是什麼世道,”傅深笑容淡了一些,“趙將軍要在北燕軍的地盤上,跟本侯講你們新朝的規矩?”
兩邊現在可不是一家,傅深手握西北數地,幾乎可以與新朝平起平坐。趙希誠額頭見汗,忙起身謝罪,連道冒犯。
“當年太上皇下旨為本侯賜婚,金口玉言,天下皆知。”傅深擱下茶杯,涼涼地道:“嚴大人為新朝效力不假,但他是本侯的人,新朝陛下也要講個先來後到。本侯讓他留在這裡,就是連一根頭髮絲也不能帶出這道門。趙將軍,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上炕認識媳婦,下炕認識鞋”原句是郭德綱的“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這句不是古代俗語,我用的不嚴謹,大家隨便看看就行了。
第68章 征塵┃看看人家的爹
嚴宵寒低調地當著禍水, 假裝沒看懂傅深與趙希誠之間的暗流洶湧。
北燕軍與新朝之間的矛盾關係遲早要放到檯面上, 傅深要重整河山不假,可也不能他在前方廝殺, 讓新朝跟在後面撿漏, 最後兩手空空, 只落得個“忠順”的名聲。
元泰帝對傅深的評價是“忠天下而不忠君”。他雖然把傅深想象的過於富有野心,但這句話卻相當準確。傅深當年肯對元泰帝低頭, 是他顧念舊情, 而對孫允端就不一樣了。別說舊情,就是衝著新帝對傅凌的所作所為, 傅深也不可能跟他善罷甘休。
更何況, 元泰帝尚且好好地待在蜀州, 傅深以前不曾干預廢立,不代表他以後不會出手決定皇位上坐的是誰。
趙希誠被傅深幾句話說的冷汗涔涔,感覺自己就不應該嘴賤,沒事提什麼嚴宵寒, 大家一起開開心心地聊怎麼打長安城不好麼?
趙將軍對嚴傅二人瞭解不深, 不知道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 更摸不清傅深非要留下嚴宵寒的用意。只是“朝廷走狗殘害忠良”的傳說過於深入人心,所以他冷眼看去,覺得最大的可能是嚴宵寒以前作孽太多,遭報應了。
“侯爺的意思,在下省得了,”趙希誠滿面誠懇地道, “既然嚴大人也不反對……那就一切聽憑侯爺安排。”
寂靜室內忽然響起一聲輕笑,嚴宵寒慢悠悠地抬頭,對上兩人投來的視線,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啊。那就這麼辦吧。”
待趙希誠告辭出門,傅深收起一臉冷肅,搖頭笑道:“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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