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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京城的三重屏障。
“所以呢?”傅深問,“你想說明什麼?”
“能得皇上信任的人,須得不居功、不站隊,低調處世,最好還是老臣,”嚴宵寒笑問,“還沒想到嗎?”
傅深放棄了:“你說。”
嚴宵寒道:“太監。”
傅深的第一個反應是目光下移,瞥了一眼嚴宵寒的下’身:“不是吧,挺正常的啊?”
嚴宵寒:“……”
傅深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自己想歪了,窘得舉手掩面。嚴宵寒強忍著笑,抓著輪椅扶手把他拉到身前,兩人膝蓋對膝蓋,他一本正經地道:“別羞,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可羞的……手拿下來。侯爺,你打算什麼時候檢驗一下我到底正不正常?”
傅深咬牙切齒地道:“我打算先讓你試試家法。”
嚴宵寒大笑,傅深撐了一會兒,也忍不住笑了:“……沒正經的東西,這說著正事呢,給我起來。”
“你還記得段玲瓏嗎?”嚴宵寒笑夠了,仍黏黏糊糊地拉著他不肯鬆手,“那時你還未入朝,沒見過他一手遮天的盛況,那才叫簡在帝心,榮寵不衰。”
“太監沒有兒女,從小入宮,唯一的依靠就是帝王寵信,所以段玲瓏對皇上是真的忠心。若說這世上皇上曾全心全意地信過什麼人,他是唯一一個。”嚴宵寒道,“說出來或許都沒人信,但段玲瓏過世時,陛下確實曾為他流過淚。”
“我出生後被遺棄在永珍寺門口。永珍寺是皇家寺院,裡面都是出家修行的嬪妃,常年與青燈古佛相伴,見我可憐,一時動了惻隱之心,便將我留在寺中撫養長大。”
“永珍寺不許百姓進入,他們猜或許是哪個宮女有了私生子,擔心生下來也養不活,又下不了狠心掐死了事,於是就將我送到永珍寺,生死聽憑造化。所以我不可能是什麼天家血脈,皇上信我,純粹是因為我義父是段玲瓏。”
傅深聽的心頭髮緊,猶豫了一下,抬手在他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嚴宵寒:“段玲瓏與寺中一位女尼有情,常常私下來往於永珍寺,聽說寺裡撿了個棄嬰,他自己香火難繼,便將我認成了義子。我蒙他教導多年,武功也都是他所傳授,一直到十七歲,他直接將我帶入了禁軍。”
多年來嚴宵寒身上被人詬病最多的兩點,一是他行事奇詭,手段狠辣。再就是他拜宦官為義父,被指為攀附權奸,心術不正。
饒是傅深早就不在意他身上的傳聞,此時也不由得有了“原來如此”的感嘆。
他不算溫柔地一把將嚴宵寒攬進懷裡,卻覺得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百般滋味,都化成難言的心疼。恨不得回到過去,也這麼抱一抱那個尚且稚嫩的小少年。
嚴宵寒任由他抱著,輕聲說:“別可憐我。”
“嗯,不可憐。”傅深道,“那許不許我憐愛你?我既然當不了王妃,你就得老老實實地給我當靖寧侯夫人,好不好?”
嚴宵寒無聲地笑了一下,繼續道:“皇上早知道段玲瓏與那女尼的事,自然也知道我。段玲瓏病重時,曾令我他病榻前起誓,此生不留子嗣,一心報君。待他死後,皇上便將我提拔為飛龍衛欽察使。”
嚴宵寒雖然不是天家血脈,但差不多也是皇上看著長起來的,出身決定了他天然要被文官孤立,又是段玲瓏親手教匯出來的繼承人,一個不折不扣、知根知底的孤臣忠臣,元泰帝當然敢放心大膽地用他。
“你幹嗎答應他呢?”傅深問,“不入飛龍衛,你也一樣能活的很好,世上的路千千萬,何必非要選最難走的一條?”
嚴宵寒反問道:“那年東韃犯邊,你又為什麼要答應他們上戰場?”
傅深道:“那是我願意嗎?被逼的。”
嚴宵寒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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