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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有人,只是屈指可數,其中一人竟是之前算是為他爭辯過的那位。兩人互相瞧到不由相視而笑,又十分默契的岔開看診,互不打擾。
趙清河深知這場測試對自己十分有利,他從資訊爆炸且養殖業十分發達的地方穿越而來,他們那個村子又正好是各種養殖場林立的地方,所以每日接觸的病患非常多,各式各樣的病症都有。這讓他積累起豐富的經驗,甚至可以說比這大佑不少行醫幾十年的大夫看的病畜還要多。
畢竟這裡的牧畜比前世少了不少,且大多獸醫都只管自個那處的一畝三分地,就算是鈴醫,所到之處也極為有限,相對的接觸的病患也就會少許多。哪像前世的養殖場隨隨便便拎出來都是以千字做單位,像雞鴨這種消耗極大的家禽更是以萬為單位。動物多,這病也就跟著多,經驗很容易積累,練就一雙毒眼,還不說他本身就掌握了比這世獸醫學要先進的知識,對他都是有利。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這場考試會輕鬆,正因為他掌握了更先進的知識,所以有不少醫學理念與這世不符,出處也無可尋跡。若是主考官不信他那套,他就算答對題也會被判錯。這考試又不讓直接治,不能以療效看成果,全數得靠主考官的意願,這也頗為讓他頭大。
趙清河只能瞧得更為仔細,並且詳細記錄下病症及其辯證,以推斷出最後該下的方子。
趙清河看的第一個病患是一匹病馬,此馬瞧著精神不振,毛色膁吊,鼻浮面腫,旁邊大便呈現鬆軟帶水夾粗渣,口吐粘涎和草渣子,步態蹣跚,逆毛拱背,唇青口白,流淚眼,埋沉遲。
趙清河迅速得出結論,此應為翻胃吐草之症。便是連忙記下,又檢視了一番,斷定是因為使役無節,飼養失調,久渴失飲,乘渴又喝了大量冷水,乘熱貪食冷凍草料,以致外感風寒,內傷陰冷,脾胃衰弱而不能受納,使草料嘔吐而出。
治療原則應是為健脾暖胃,趙清河把治療的方子以及針灸方法一一寫下。旁邊不遠處也備有桌椅,並且準備了筆墨紙硯,可跑來跑去著實麻煩,而且因為是考試不少人一時緊張,經常跑過去腦子就空白一片,完全忘記方才是何症狀,又得倒過去再檢視一遍。
不僅如此,用毛筆寫字要等晾乾墨才能拿著紙張離開,哪有趙清河的自制炭筆快捷方便。而且趙清河還帶了硬板子可以墊著,直接站著就能書寫。
此舉引來旁邊守著的監考官的注目,其他考生也忍不住側目,心中不由暗歎,這人還真是準備得夠齊全,那手中古怪的筆也不知是哪裡買來,倒是方便得很。
趙清河也沒想到這小小玩意竟然還能派上這個用場,從前他身上就喜歡帶著紙和筆,雖然後來有了電子產品可以代替記事本,可他依然保持了這個習慣,總覺得那玩意沒有紙質的穩妥,若是沒電了那可就抓瞎了。
穿越到了這之後,在病馬監有時候需要到鄉下看診,那些人家少有幾戶是有筆墨紙硯的,他開方子實在是不方便,又不可能隨身帶著筆墨紙硯,那也忒麻煩了,於是便是想起了這鉛筆。
這玩意並不算難做,而且這世的能工巧匠聰明得很,趙清河不過是告訴常廷昭筆芯是由純石墨粉製成,摻入何物凝固他並不得知。結果常廷昭沒多久便是命人做好了,還給套上了漂亮的‘木製外套’,與現代的鉛筆相差不大。只可惜趙清河實在不知道那橡皮擦是如何製成,否則可就是全套了。
趙清河當場還臭美的給常廷昭畫了個素描,他當年也是去少年宮學過幾年童子功的,藝術感之類的怕是沒有,但是把人的模子勾勒出來還是不成問題。畫完之後直把常廷昭給樂的,當場還命他將從前他的模樣畫下來。
趙清河其實已經對以前自個的樣子有些模糊,還好與這世的樣貌相差不大,便是畫了出來,而且還畫了個全身。結果常廷昭眼神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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