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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張老漢瞪大眼,愣愣的點頭。這下就連張大江也一臉驚訝,其他人也都好奇的圍了過來。趙家小子這是怎麼了?竟然對這畜生感興趣,平時看到可都是繞道走。翠山村距離渡口有一小段距離,從前有人好心讓他坐牛車載他到渡口,還被他罵一頓,話裡話外透著他這樣的身份怎麼能坐牛車的意思。
只見趙清河不僅不嫌棄牛身上的味道,還走到牛頭側面,伸手將鼻圈提起,先是翻看了上下唇,又用手將那牛嘴掰開,檢視舌苔還用手指將舌頭頂起,不知翻看些什麼。檢視完牛口,又摸了摸牛肚子。說也怪這牛竟是老老實實的任由趙清河動作,完全不會因為不舒服而反抗。
這還不夠,趙清河走到牛身後,將手指搭在尾根上,微微皺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副模樣十分認真,惹得人說話都不敢用力。
“這是在幹什麼呢?”
“不知道啊,神叨叨的,不會是之前發熱給燒糊塗了吧?”
“我怎麼瞧著這動作像郎中搭脈啊?”
“哎,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趙家小子不會是真瘋了吧?咱們要不要到趙家報信去?”
大傢伙越瞧越覺得瘮人,還真有人跑去給趙老漢報信。圍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張家的人也都認定這趙清河是瘋了,心裡著急又不敢上前阻攔,害怕趙清河突然發狂對他們的牛做些什麼。牛對於他們莊戶人家來說可是重要的財產之一,現在又是春耕,若是傷了可就麻煩了,這時候倒是忘了趙清河這小身板能對一頭牛做什麼。
趙清河並不管別人說什麼,做完一套檢查,拍了拍手,對著趙老漢問道:“你們這些天是不是給這頭牛餵了澱粉類粥樣飼料?”
張老漢不解,“澱粉?”
“就是豆餅、玉米粉、木薯粉之類的。”
張老漢還沒說話,張大江就那忍不住插話,“你怎麼知道?這幾天早上我們都是餵了豆餅,前些日子這牛借給別人家了,連續勞作怕它吃不消,所以早上給它吃得飽飽的才好幹活。”
此世大部分情況下餵養牛羊都是用草,豆餅人也能吃一般都捨不得給畜生吃,此舉可瞧出這一家對這牛有多重視。
趙清河並未直接解釋,又問道:“你這牛今天干活是不是沒從前利索了?食慾反芻減慢,大小便也不順暢?”
張大江猛的點頭,方才覺得趙清河發瘋的,如今大部分人都覺得可能並非這般。看了幾眼就這牛吃了啥,拉得不好,這咋都不像是瘋了的人說的話。
張老漢畢竟老道,一下就明白了,“是不是我家這牛生病了?”
這話一落,眾人不由議論紛紛,從前這趙清河連牛都不靠近,怎還會給牛看病?可方才說的話他們也聽得清楚,若是沒些能耐必是不知曉的。
趙清河不置可否,只道:“你們看這牛,口氣酸臭,舌苔厚膩,口色微黃,口涎膠粘,食慾反芻停止,兩肷微脹,大小便閉塞,這是勞役傷料之症。耕牛因勞役繁重,體質下降,勞役前又餵給大量澱粉類粥樣飼料也就是你們喂的豆餅,飽食未經休息即行勞役,或勞役後喘息未定即食過飽,以致料積而抽傷腸胃,造成脾胃運化失職,料積化毒而導致的。”
張老漢一聽頓時急了起來,“這病要緊不?”
趙清河一臉嚴肅,“如今病情尚輕倒是無礙,可若是不讓他休息,繼續讓他勞作一兩天後病情逐漸加深,嚴重的話甚至會虛脫死亡。”
張大江一聽這話直接蹦了起來,罵罵咧咧,“你胡說什麼呢!我家牛好好的,你幹啥咒它!這牛不耕地那這牛還叫牛嗎?”
張老漢趕緊將張大江扯開,“你這瓜娃子這麼大聲做啥呢!”
張大江氣呼呼道:“爹,你聽他那胡謅,他以前什麼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哪會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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