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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善轉過頭,看著默不作聲的雲梓焱,“蘭花,這小子對咱瞭解有多少?”
“我大概說了下,你放心,他這人絕對信得過,做事穩重有分寸的。”蘭花急忙回答道。
看著不苟言笑的雲梓焱,布善哼了一聲:“你從哪找來這個木頭人。不過這樣也好,比那些阿諛奉承,花言巧語的傢伙好多了。”
布善頓了頓,一派語重心長地對雲梓焱說:“小子,這世界有些人,有些事可能跟你想象的不一樣。你既然跟這個圈子有了聯絡,我話先說在前頭,少說話,多辦事。做得好了,以後少不了你飛黃騰達的好處。但要是出了什麼差池狀況,讓你消失,就是我一個手指頭的事情。”
收回雲梓焱兩個人手裡的檔案,布善空手拿著,豎起一個手指頭,火苗閃現,那檔案開始燃燒。
蘭花惴惴不安地看著雲梓焱,唯恐他有些難堪,豈料雲梓焱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了布善一眼,簡簡單單說了兩個字:“明白。”
蘭花舒了一口氣,布善倒是有點另眼相看的樣子,“不錯呀小子,沒被嚇得屁股尿流,有前途。”
雲梓焱不做回應,風狼卻忍不住開始憤憤不平。王八羔子,一口一個小子小子地叫,要不是神主大人悶氣不出聲,老狼一口把你咬死,咬不死放個屁臭死你。還幹得好飛黃騰達,騰你娘,神主大人別說開個口,只要現個身,整個西部世界會有多少勢力捧著城堡女人爭先恐後地來討好。
“呸,還好意思說別人,也不知道誰剛才坐在車裡嚇得哭爹喊娘。”風狼鄙視地看了布善一眼。
汽車一直開到了市裡最大的羅萊假日酒店。
“這幫傢伙平時在家族裡受盡了各種規矩教條的約束,族裡的老傢伙一個個都死板得很,肯定容不得這些傢伙放肆鬧騰。現在好了,放猴歸山,這幫混蛋肯定恨不得能夠玩個夠本。”布善邊走邊說。
“這麼說當年你剛出來那會也沒少風流快活?”風狼湊過去問。
“什麼叫剛出來?”布善板著臉,這不讓人一聯想就想到鋃鐺入獄麼,“你丫的能說人話不?”
猶如想起傷心事,布善一臉委屈地說:“當年我們這些正規的組員,屁股還沒坐熱乎就被老大帶去練功房,噼裡啪啦一頓暴打。美曰其名叫促進了解,增進感情。”布善的臉色別提多洩氣:“小爺進了練功房,出來之後就在醫院蹲了三天,丫的,肋骨都被打折了一條。”
聽著布善這麼一說,雲梓焱對金昊這人反倒有了好感。就好像把一群公子哥兒送進軍營一樣,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去迎合他們的喜好和懶惰,而是身體力行地告訴他們,這是一個流血流汗的地方,而非花天酒地的窯子。
布善說完,眼光似乎不經意地朝蘭花和雲梓焱的身上飄過,“蘭花哪,所以說,你是唯一一個受到老大優待的人。別以為老大不對女人動手。想當初寶露從練功房出來時的形象,”布善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就跟天橋底下那些要飯的瘋婆子差不多。”
布善說得那個語重心長,“所以說蘭花,老大對你可是相當特別的。你想想你當初走出老大房間的樣子,精神那個飽滿,臉色那個紅潤。”
布善是有意把話說到這。練功房變成了老大的房間,什麼飽滿哪,紅潤哪,聯想起來都有那麼點不清不楚的味道。短短半日相處,布善幾乎便可以判斷雲梓焱在蘭花心目中的位置並不是蘭花口中的那種所謂好朋友。儘管這小妮子表現得似乎狠正常,很本分。可布善愣是嗅出了一種小媳婦跟著大丈夫的調調。
布善這話,與其是說給那神經粗條的蘭花聽,倒不如說是針對雲梓焱的警告。我老大看上的人,你小子識相就老實點。
蘭花哼了幾聲,憨憨地附和了一句,“老大是個好人。”那不痛不癢的反應,簡直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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