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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打在絲綿上的感覺極為痛苦。拳上的力道放出之後不能收回,所有招式都被迫使老、變招不靈活,連帶體內真氣也出現了運轉失衡、經脈中時而雍塞時而空蕩蕩沒有真氣可用。他學拳二十年,無論和多麼強大的對手比試時,也不曾遇到過這樣的問題,下意識就把任卿看作了強敵,一身罡氣漸漸發揮出來,露出了真氣化罡、以罡御拳的真本事。
姬叔衍的拳如急風驟雨,任卿便是這急風驟雨下的一竿青竹,任由再強的風吹到身上,也只彎而不折,再起身時便彈起更強的抗力,如鞭子一般反抽回去。他的掌法或許還沒到能收漫天拳影的地步,可是在鄭衛門下呆了十年,劍道與基本身法卻不弱於任何人,此時以指代劍,也能從天幕般的拳影中劃開一道生機。
何況……要把整座武學院的師弟收拾得服服貼貼,看到浮伽木就會手疼,你以為真是件容易的事嗎?
姬叔衍拳上的罡氣濃烈如火,胸中也燒起一片戰意之火,哪還記著自己被崔遠叫來是為了給師弟喂招?戰意燃到極點之際,他猛地長嘯一聲,右手拳頭上凝出一團人頭大小的罡氣,隨著他一拳揮出,竟脫手而出,如流星般砸向任卿。
罡氣脫手之後,他才想起對面的不是需要拼盡全力對抗的前輩師兄,而是還不算入門的師弟,頓時變了臉色,手足無措地叫道:“老師!”
那一拳是他全身精神意達到巔峰的產物,他來不及阻止,也無力阻止,只能寄望於崔遠了。然而轉瞬之間,更令他心悸的變故就在他眼前發生了——那枚罡氣衝到任卿面前時,他只是抬了抬右手,輕柔地按在了罡氣團上,簡簡單單地往外推了一下。
那團罡氣就像溫順的兔子一樣被按在了空中,而後緩緩在他掌中坍塌直至消失。
他們當然想象不到這一招失效的真正原因,實際上就連任卿自己也是在交手中體悟到這功效,還不能理解罡氣這種無形無質的東西怎麼會被他接住——這是因為在物理學裡,氣態只是物質的一種形態,罡氣當然也被算在物質裡,接觸到任卿的手之後,自然就變成了無害的普通氣體。
簡直是神乎其技。
姬叔衍的嘴都合不攏了,崔遠則用一種混合著可惜和喜悅的目光看著他,讚歎道:“不愧是大宗師鄭衛的真傳弟子,哪怕年紀再小,學到的手段也是普通人不能想象的。可惜大宗師不肯接受太學聘任,使我等緣鏗一面。”
不過以後他能把徐紹庭弄成侄女婿,可不就能和鄭衛多親近親近了?崔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滿意地拍了拍任卿的肩頭:“你的武學基礎與劍技都遠出我意料,掌法學得也還有些樣子,這些日子再勤加練習,遇到危機時足有時間寫遺書了。”
崔博士計時的方法大概異於常人,所以翻譯過來應該是——哪怕遇到宗師級的對手,他還是有逃跑的機會的?管他原本的意思是什麼,先這麼想著心裡總能好受些。
姬叔衍低低地咳嗽了一聲,壓下嘴角的笑意安慰他:“師弟不必多想,老師是誇你基礎紮實、真氣渾厚。只是方才我與你對戰時,你似乎守多於攻,而且攻擊時常用劍氣,不習慣以掌傷人,這方面還要多練習。”
這方面是被聖母系統限制,因陋就簡想出來的法子,不是多練能練出來的。
這話當然不能說給人聽,姬叔衍這麼勸他也不是一定要逼他殺人,更多的倒是被這場由壓抑到痛快,或者說正因為開始時的壓抑而在後來顯得格外酣暢淋漓的戰鬥勾起了戰意。這一戰之後,姬叔衍每天登山鍛體時又多了一項活動——就是順路敲一敲任卿的門,叫他出來和自己比試一場。
只是隨隨便便學個拳法,然後由老師安排了一位師兄陪練,結果就惹上了個如此好戰的對手,從此後天天不得清靜,真是……萬萬沒想到。
不過戰鬥技巧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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