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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之前的分析,這個“ta”對她有男女之情,如果ta=陳莫遷,那豈不是說,陳莫遷對她有男女之情?
鳶也想到這個就渾身不自在,尉遲還一直將胸膛的熱氣烘在她的後背,她想拉開一點距離,然而她就坐在他的腿上,一挪身體等於是在他的腿上扭動,尉遲呼吸重了一下:“說正事,別撩撥我。”
誰撩撥他了?!
但是被他這麼一說,鳶也當真不太敢動:“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
尉遲像是沒聽見,兀自將話說下去:“暫時不說他是不是白清卿背後的人,也不說他到底死沒死,總之,他當年一定對你做了一些事,我的車禍也和他有關——我昏迷前清楚看到他和尉深在一起,他還搶走了你送我的寶石手串。”
她送給尉遲的那條紅寶石手串,其實是陳莫遷送她的。
鳶也被轉開注意力,忘了從他腿上起來,轉身問:“尉深也有參與當年的事情?”
“他想殺我。”尉遲看過她的眉眼,“記得嗎?我跟你說過,申老闆能在我和你大表哥的圍剿下,三番四次逃走,是因為背後有人在幫他,幫他的人給了他人力財力的支援,我抓到幾個手下,都是‘家養的’。”
“嗯。”這件事他當年是對她說過。
尉遲放開她的腰,改去把玩她的手指,美甲已經掉光了,能看見一圈月牙形的白色,他溫聲道:“你小表哥完全依賴陳家,沒有自己的勢力,那些‘家養的’不是陳家的人,幫申老闆的不是你小表哥。”
“自從知道尉深的存在,我就一直讓人盯著他,當年他羽翼未豐,可能在我眼皮底下做小動作,但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養那麼多‘私兵’,所以幫申老闆的人,也不是他。”
鳶也理解著他的話:“你的意思是,當年有三波人?”
尉遲眼角壓著一抹別有深意:“至少有三波人。”
冬日裡太陽出現得晚,時間走到七點半,方才看到它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
與此同時,姜家別墅,蘇星邑在前院等訊息,他昨晚同樣沒有睡好,本就白皙的膚色,晨光裡,幾乎沒有透出一點血色。
一輛車開進院子裡,安娜下車,小跑到他面前說:“先生,找到小姐了!”
“在哪裡?”
安娜道:“昨晚就被晉城警方刑拘了。”
蘇星邑眉心一皺,當即轉身往外走,不用問也知道他是想去警局保鳶也,安娜連忙追上去說:“先生,現在怕是保不出來,晉城警方是配合巴黎警方工作,要放小姐,得巴黎那邊說了算。”
蘇星邑腳步慢下來,淺色的眸子掠過思索:“hmvl報警只是走個流程,好向其他董事和股東交代,老教父和李希不會真的讓沅也被抓,你現在就回一趟巴黎,和李希見個面,巴黎的拘留所不乾淨,她就不進去了。”
安娜就要領命,鐵欄杆外突然傳來一道男聲:“丹尼爾先生對沅總真是一片痴情,這樣為她付出,如果最後沅總還是離開了您,該有多遺憾?”
蘇星邑和安娜一起轉頭看去,就見一身西裝的尉深站在院子外,斯文微笑。
安娜認識他,上前一步:“尉副總是來找我家小姐?”
尉深還是戴著一副眼鏡:“我知道沅總不在家,我是來找丹尼爾先生的。”
蘇星邑面色疏淡,他知道鳶也和尉深有合作,但他們並沒有來往,找他?
“丹尼爾先生,我可以進來嗎?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聊聊。”尉深詢問。
蘇星邑通身均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安娜代為回答:“尉副總找我家先生有何貴幹?不妨直說。”
言下之意,不可以。
尉深也不尷尬,笑了笑說:“這幾天尉遲身邊的人和沅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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