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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低下頭,範垣望著她沉默的模樣,突然道:“你們倒果然不愧是母子。”
琉璃聽他的語氣淡了下來,且又提到儆兒,便轉頭看他:“你說什麼?”
範垣笑笑:“上回演武場那件事,也是在我訓斥過皇上之後,他就病倒了,如今……你也是。我真的就像是瘟神不成?沾了誰誰就倒下了。”
琉璃愣住了,她倒沒有細想過。如今聽範垣這樣說,倒果然有些類似。
範垣道:“先前訓斥皇上,我不後悔。雖然他因而病倒了,這絕非我所願。”
琉璃不言語,範垣繼續說道:“可是害得你又受了驚嚇,病了這場,我、我……”
琉璃愣愣的,想等他說出那句話。
範垣卻偏偏並沒說出口,琉璃有些惱,禁不住咳嗽了兩聲。
範垣抬手在她背上輕輕撫過,雖然並沒說出來,動作裡卻充滿了愧悔之意。
琉璃不領情,當即舉手擋開,範垣卻順勢又將她的手團入掌心:“琉璃。”
琉璃聽他溫聲喚自己名字,眼中酸澀:“千萬別再這麼叫我。我以後也不叫你師兄,只叫你首輔大人,叫你四爺,你、你也別……”
“我也別這麼叫你,我叫你太后,叫你娘娘?”範垣不疾不徐地介面,“你猜別人聽見,會不會覺著我瘋了。”
琉璃又覺著酸澀,又覺著好笑,卻又忍著不笑:“我現在是溫家阿純,你就叫我阿純。”
範垣本帶了三分笑意,此刻也便不笑了:“不。”
琉璃道:“為什麼不,我就是。”
範垣握著她的手,低頭看著那細嫩的手指。
同樣都是女孩子的手,但卻有些不同,琉璃的手要圓潤些,而溫純的手卻細巧些,他之前握過琉璃的手,每次握住了,感覺那暖乎乎的一團溫軟,心裡都無比踏實。
現在他握著這本是陌生女孩子的手,心裡卻只想著先前跟琉璃相處的感覺。
範垣道:“你是琉璃,你也是師妹。”
琉璃道:“是你不許我叫你師兄在先,當然要公平些。”
“你說的沒錯,那時候我的確不想你叫我師兄,”範垣索性閉上雙眼,“因為、我不僅想當你的師兄。”
“師兄”這個稱呼對範垣而言無疑是生平最特別的,也凝聚著那段在陳家的時光,如此純粹而美好。
至於以後琉璃嫁了後,他自然是渴望她再叫自己一聲“師兄”的,畢竟那代表著他們之間無人能夠替代的、獨一無二的關聯。
但他又害怕。
並不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範垣更害怕的是,每次聽見琉璃這樣喚自己,於他來說,就好像心底的那份念想也又給喚的甦醒起來,搖搖擺擺,蠢蠢欲動。
偏偏琉璃怔問:“那你想當我的什麼?”
“你不知道?”範垣凝視著她。
琉璃彷彿知道,又不敢認,便否認地搖頭。
範垣傾身過來,像是要透過她的雙眼看到心裡去,他喃喃在琉璃耳畔低語:“我想你做我的妻子,我想聽你叫我……”
就像是有一團火,隨著他的話突然燒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又給風吹,所以風寒又重了的緣故,琉璃身上也越發滾熱,耳畔似乎也有隱隱地轟鳴聲。
琉璃本打定了主意不跟範垣多話,但一旦開了口,就好像再也忍不住。
她聽著耳畔的嗡嗡之聲,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便忙打斷他:“又騙我!我不聽這些……胡說的話。”
範垣:“怎麼就胡說了。”
“這麼快就忘了?前天還說你後悔認得我。”琉璃咬了咬唇,刺痛讓她的神志又清醒了許多。
範垣道:“偏偏是這些沒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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