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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敢言,臣既然敢上此奏疏,就早做好了人頭落地的準備,臣願意以自己的性命向皇上死諫,皇上,求您一定要及早剷除奸臣呀!”
說著把帽子往地上一扔,猛地向著旁邊的柱子上撞了過去!
剎那間,鮮血四濺,要不是旁邊有一名朝官猛撲過來拉了一把,只怕連腦漿也要撞破出來。
就算如此,方大人仍是昏死在當場,頭上血流不止,把周圍群臣跟龍椅上的小皇帝都嚇呆了。
本來兩方勢力持平,方亦儒以死相諫,卻讓情形起了變化。
言官素來是不怕死的一種生物,本朝的言官尤其兇悍,在此之前本來大家都還在觀望,覺著範垣雖有些隻手遮天,不過也還是個做正經事的人。
如今同儕不惜以性命死諫,大家都怎能落後?很快又有兩名言官加入了口誅筆伐的行列,這一次更變本加厲,把範垣罵的狗血淋頭,甚至罵他是秦之趙高漢之梁翼,堪比禍國殃民的董卓秦檜。
而言官死諫的訊息也迅速地從朝堂上傳到了京城,沸沸揚揚,甚至很快傳出京師。
整個範府自然也是知道的,而琉璃跟溫姨媽兩個,也早都聽說了,琉璃震驚之餘,不免暗暗地替範垣擔心。
這些日子,連溫姨媽也有些愁眉不展。雖然她們搬出來了,但隔三岔五,仍是去範府姐妹相見,馮夫人一貫的討厭範垣,又出了這種事,當然更加沒有好話。
溫姨媽憂慮加倍,回來後卻還得好生安慰琉璃,生怕她多心亂想,對她的身體不免有礙。
因為上次範垣的輕狂舉止,溫養謙不許琉璃再跟範垣相見,所以這段日子裡兩人見面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琉璃知道範垣身上的壓力一定非比尋常,又想不通他將如何解開這個死局一樣的局面,但她明白事情一定要儘快解決,不然的話只怕會醞釀出難以預料的更大禍患。
因為在方亦儒彈劾範垣的三大罪狀裡,第一件或許可以暫時省略,第二件……雖然對於舉國上下的官員們影響甚大,但礙於範垣的勢力,暫時沒有人敢當面站出來旗幟鮮明的反對,唯有第三件是最致命的。
——叛國,意圖不軌。
為什麼說這是最致命的?因為這不僅是關乎皇權,而且最要緊的是,皇權之下的百姓。
百姓們是最痛恨賣國賊的,假如此事是假,一定得儘快澄清彈壓下來,不然的話,以訛傳訛,等謠言以各種千奇百怪的姿態發酵之後,就再難控制了。
有道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就算範垣能夠控制朝中的勢力,他也無法控制全天下的人心。
假如民心一動,直接就會影響到官員,再加上吏治一事在前,很容易就引出大事來。
只是琉璃不能面見範垣,而她能打聽的人很有限,養謙雖是一個,但養謙似乎不願跟她說這些事。溫姨媽不太懂,而且溫姨媽所聽說的,都是馮夫人口中告知的,又能有什麼好話,不如不聽。
唯一跟琉璃親密的,是彩絲跟東城。東城整日在外頭廝混,知道的自然多些,但這其中的好訊息卻如鳳毛麟角,東城只撿著好聽點的跟琉璃轉告。
據東城說,吏部跟兵部正派人去調查此事,而北邊的戰事也一直都在變化,複雜的很,所以情形到底怎麼樣,還無法作準。
琉璃聽完,問東城:“你可相信他們彈劾四爺的那些話?”
東城笑道:“你怎麼也這麼問我。”
琉璃道:“誰還問過你?”
東城說道:“好些人呢,不過別理他們,都是些好事之徒,這樣的無稽之談也信,我是不信的,我也知道你必然也是不信的。”
琉璃微微詫異,笑問:“你如何不信?”
東城問道:“你說呢?”又自己說,“他們以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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