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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畫給自己解悶的那些。兩下對比,驚心動魄。
自然不免想起跟“溫純”認識以來的種種,越想越覺得心驚肉跳。
朱儆到底是長大了,心思深沉的很,他心知道陳伯是在給自己通風報信,但既然連陳伯都看出了蹊蹺,那麼,倒是還有一個人堪稱火眼金睛。
那人,自然就是他身邊的陳沖。
朱儆暗中質詢陳沖,陳公公起初不敢招認,但架不住朱儆威逼,便隱晦說明了些。
陳沖知道茲事體大,還勸道:“其實,或許是巧合也說不定的,皇上切莫就因此而多心,思慮過盛有礙龍體呀。”
朱儆淡淡道:“巧合也是說得通的,但有的事是不能用巧合來解釋的。”
比如他每次跟“溫純”相處時候那種熨帖自在的感覺,比如一見她就心生熟悉之感,毫無隔閡。
再比如……
朱儆道:“你倒是說說,她為何從來也不跟我行禮,為什麼?”
陳沖無話可說。
朱儆在懷疑這畫出自琉璃之手的時候,本想立刻傳她進宮,但正如琉璃所想,他已經不是原先那個任性不懂的小孩子了。
朱儆也知道,單憑著一幅畫跟自己的推測,一切都做不了數。
所以他多做了兩件事。
在琉璃看見昔日的畫的時候,她的反應,都落在小皇帝的眼中。
朱儆其實並不是面上看來的這樣輕鬆,他的心絃繃緊,就如同拉成滿月的弓弦。
他的心裡一方面無限無盡的渴望,另一方面,卻又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所以在琉璃想要承認的時候,那恐懼感突如其來,讓他無法承受地倒退一步。
此時打發了範垣,朱儆起駕往黛煙宮而去。
遠遠地,望見宮內,是嚴雪跟琉璃兩人對面而坐,正不知跟說著什麼。嚴雪的臉上有一抹無法形容的淡笑,隱約帶了三五分的苦澀。
而琉璃半垂著頭,恬然溫柔的側臉,讓朱儆驀地想起了昔日皇太后的容貌舉止。
他的心在瞬間變得很輕很軟。
正要拾級而上,因看見了這一幕,幾乎有些邁不動步子。
那邊兒嚴雪跟琉璃卻聽宮人傳報皇上駕到,兩人不約而同轉頭看了過來。
朱儆極快地調整面上表情,卻無法控制微紅的眼圈。
他進了殿門,道:“太妃,”看一眼琉璃,刻意地並未招呼她,只問嚴雪,“你們在說什麼?”
嚴雪道:“只是跟範夫人說兩句體己話罷了。”
朱儆道:“哦,那你們繼續說,朕也想聽聽。”
嚴雪笑道:“難得皇上有這樣興致。我方才是跟範夫人說,他們家的明澈姑娘,長的是像夫人多些,還是像是太傅多些。”
朱儆已經在兩人中間的桌邊坐了,聞言看向琉璃道:“是啊,我卻也看不出來,且明澈的脾氣也有些奇怪,沒太傅那樣內斂深沉,也不像是純兒這樣溫和。倒像是什麼別的人。”
琉璃看他一眼,當著嚴太妃的面,卻也不好就如何,只輕嘆了聲,無奈喚道:“皇上。”
朱儆卻又下了地,對嚴雪道:“太妃,朕先帶她走了,改日再來探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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