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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謙別了琉璃,飛馬前去吏部找尋鄭宰思,誰知卻撲了個空,原來鄭宰思先前已經進宮去了。
養謙遲疑了會兒,便又打馬來到宮門前,畢竟他先前也是常常出入宮廷的,只是今日並不是奉召,雖無法擅入,在門口等一等,若能再打聽些訊息卻也好。
不料今日宮禁十分森嚴,那些宮門口的侍衛們,雖認得養謙,卻不敢同他過分親近,有的就向他使眼色,意思是叫他快離了這兒。
養謙見情形不對,心中驚疑非常,拉著馬兒後退不多會兒,就見門裡頭有兩匹馬奔了出來,其中一人一眼看見了養謙,喝道:“是什麼人?”
另一個說道:“是翰林院的溫修撰不是?”
養謙見他們是大理寺的打扮,便行禮道:“正是下官。”
那兩人俯視著養謙,先前喝止養謙的那個就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溫養謙?不正是範大人的舅哥嗎?”
養謙見他語氣跋扈,眼神不善,不由也皺了眉。
旁邊那大理寺的差官卻道:“雖是親戚,但溫修撰向來只在翰林院裡行事,何其低調,又是內閣徐閣老讚賞的人,何必拉扯上他。”
說著,便向著溫養謙抱拳行禮道:“溫大人,失禮了,我們正辦差,請不要見怪。”說著便雙雙打馬去了。
養謙回頭看兩人離開,心中驚怒交加。
他知道今兒進宮是不可能了,卻也不想就這樣離開,便牽著馬慢慢而行,才走不多會兒,就聽見身後有人叫道:“謙弟!”
養謙忙止步,與此同時急促的馬蹄聲靠近,是鄭宰思從馬上翻身而下。
“鄭兄,”養謙正盼不著人,見了鄭宰思,如見暗夜明光,也顧不得客套直接便問道:“宮裡頭到底怎麼了?”
鄭宰思道:“我就知道你是為了此事才來的。”說了這句,便又拉了馬兒過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
鄭宰思就近尋了一處偏僻的小酒樓,兩人到了裡頭,見稀稀拉拉地沒幾個人,便擇了個靠窗的二樓雅間坐了。
小二送了些簡單酒菜上來,養謙早忍不住:“四爺還不得出來?”
鄭宰思正舉手倒了一杯酒,手勢一頓:“只怕難。”
“到底是怎麼樣,四爺是絕不會殺……”養謙還未說完,鄭宰思制止了他。
對上鄭宰思有些銳利的眼神,養謙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死去的鄭氏夫人,算起來是鄭家的人,自己跟鄭宰思雖然交情深厚,但此刻說這種話,似乎……
養謙生生地嚥了口唾沫,鄭宰思卻道:“你可知道、娘娘是怎麼死的嗎?”
養謙道:“只是聽說是急病。”
鄭宰思道:“是啊,御醫勘驗過了,說是心疾發作,導致突然暴亡。”
養謙突然覺著這區區幾個字有些耳熟,而且還透著些不祥之兆。
鄭宰思對上養謙的雙眼,緩緩道:“我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早先,先皇太后仙逝,雖對外只一派祥和地隱瞞著,但在宮廷密冊記載中,先皇太后,也是死於心疾。”
養謙腦中嗡地炸開了似的,終於記起來自己是在哪裡聽見過這幾個字。
因他進了京城有中了探花,拜在徐廉徐閣老門下,結交了些同僚知己等,自然也接觸了些宮廷秘聞。
其中有一件兒,便是關於先皇太后離奇身故的事。
只不過那時候養謙還並沒有當真,畢竟流言漫天,孰真孰假。
此刻聽了鄭宰思如此說,養謙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先皇太后,跟現在的鄭氏夫人……是得了同一種病而死?”
“到底是不是病尚且難說,”鄭宰思漠漠然地回答。
養謙喉頭動了動:“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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