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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待這麼可愛純善的女孩子。”
如果是別的事,範垣自然不會上心,突然聽提起琉璃,才問道:“您怎麼就定了似的說不是,外頭都說是太醫高明呢。”
許姨娘道:“那次她送我回來,看著她的眼神、行事,我就知道。再者說,太醫的醫術再高明,治療人身上的傷痛疾病倒是能,但若說短短几個月就能把痴兒治好,還變得這樣伶俐聰慧人見人愛,那可是不能的。除非原本就不是個傻的。”
範垣不禁微微一笑。許姨娘卻又嘆道:“這數日我隱約聽說,夫人那邊要給溫家姑娘擇婿,這樣的的女孩兒,也不能什麼樣的人家才能配上,你才回來,大概還不知道,前兒忠靖侯家派人提親,因為他家那小侯爺性子不好,夫人還給婉拒了呢,有夫人看著,定然是會選個不錯的。”
範垣心頭有些刺撓,垂了眼皮不語。
許姨娘見他默然,試探道:“垣兒,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可有沒有意中人呢?”生恐問的唐突讓兒子更不喜歡,許姨娘又陪笑說:“你瞧,溫家的小姑娘都要擇婿了,如果你也能……”
範垣聽到這裡,才回答道:“您放心,我……我也已經有了。”
“什麼?”許姨娘吃驚不小。
礙於範垣的身份,許姨娘很不敢、也不願去管束拘謹他,對他的終身,之前雖提過幾次,他只是淡淡地似乎很不上心。
後來,又弄出了那些聲名狼藉的傳聞,一來二去,就更加耽擱了下來。
這還是範垣第一次在許姨娘面前如此表示。
“你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還是有了哪個意中人?”許姨娘小心翼翼地問,這會兒心底的“驚”卻又把“喜”給壓了下去,生怕範垣一出口,又是個驚世駭俗的答案。
範垣卻並沒有回答,只是說:“不急。橫豎再過一段時候,您就知道了。”
許姨娘聽了這句,又是忐忑,又是喜歡,又有點莫名的惶恐。
突然間就像是鐵樹要開花似的,讓人有種如墜雲端不敢置信的感覺。
範垣離開了許姨娘院中,負手往前而行。
走不多時,卻見有個人從前方的抄手遊廊下走來,因為天熱,手中拿著個刺繡花鳥的蠶絲團扇,且走且遮著臉擋著那撲面而來的熱氣。
範垣駐足凝視著那緩步而來的女孩子。
這一刻,他突然間又想起第一次見到陳琉璃時候的場景。
陳翰林指著那爛漫的女孩兒道:“這是小女琉璃。”
琉璃笑道:“他叫什麼?”
陳翰林笑著斥道:“無禮,他叫範垣,你以後得叫他‘師兄’。”
琉璃吐吐舌:“我不,但凡是父親的學生,都得叫我師姐的。”
“胡鬧。”陳翰林仍是寵溺的笑。
女孩子則翻了個得意洋洋的白眼。
範垣疑心陳琉璃是瞧不起自己。
直到他看見陳翰林的另一個學生小徐。
小徐人高馬大,下巴上鬍鬚都有一寸長,乖巧又有點羞澀地喊琉璃“師姐”。
可琉璃還是叫了他“師兄”。
想想不覺有些驕傲,在陳翰林的弟子裡,他算是第一個——琉璃肯心甘情願叫師兄的人。
天生自矜的性情,讓範垣沒有問為什麼。
還是那次偷聽到琉璃跟小章的對話,才明白了原因。
那會兒小章問:“憑什麼我們都是師弟,就他是師兄呀?”
琉璃道:“你不服?”
小章道:“就是不服。”
琉璃的拳頭毫不猶豫地打下去,小章抱著頭滿地亂竄:“打死了也不服。到底為什麼?”
琉璃道:“因為我看他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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