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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著你們。”
突然他又用力捶自己的額頭:“我該早勸母親一起上京去的,就不會惹這禍事了。”
說話不迭,溫姨媽從外回來了,養謙忙過去迎著,但是這種天大的禍事如何能跟母親開口,妹子什麼都不懂,儘管可以告訴,溫姨媽卻是個膽小不驚事的人,只怕說出來,就立刻嚇死過去。
正在這會兒,外頭官府跟朱家的人吵吵嚷嚷地到了。溫姨媽變了臉色:“出了什麼事了?”
養謙只來得及叮囑:“母親打點一下,儘快上京裡投奔姨母去,好好照看著妹妹。”
被官府差役帶走的時候,養謙還含淚焦急地望著自己的妹妹,就算在生死攸關之時,他還只是無限的放心不下自己的家人。
朱家勢大,且養謙毀傷人命又是實情,雖然朱公子先前意圖不軌……但是這種風流之事本就不足為奇,就算說出來也無濟於事,只能博世人越發嘲笑,所以養謙寧肯隻字不提,只說兩人同桌吃酒,朱公子酒後欺人,兩人口角之中誤傷人命。
負責這案子的張莒張大人,是從京師下調過來的,是個生性嚴謹之人,先前任憑朱家如何叫囂,他仍是主張慢慢細審,並沒有即刻屈從於權貴之意。
直到審問明白,才等宣判。
那一天,蘇州府衙門口來了兩個人,那小廝自稱是溫家的人,有要事來拜見張大人。
這位大人自是剛正不阿,先前朱家的威逼利誘,都給他言辭拒絕了,如今聽說溫家的來人,自也以為是想疏通之意,才要避而不見,下人卻道:“這溫家來的兩個,一個是青頭小子,另一個……卻是個極小的女孩子,好像是溫家的那個痴女兒。”
張大人一愣:“是那個痴兒?”他覺著事情有異,便叫人傳了進來。
張莒在內廷書房裡召見的兩人,那領路的小廝有些畏懼之意,跪在地上發抖。而那女孩子,果然名不虛傳,精緻的猶如雪玉之人,只是神情惘然,見了官也並不行禮,只是直直地站著。
張莒掃了兩人一會兒,問那小廝道:“你為何帶了你們家小姐過來?”
小廝哆嗦道:“小人也不知道,小人是看側門的,小姐突然從裡出來,給小人看了這張字紙……又不住地推搡小人,小人估摸著小姐是要找公子來的……誰知走來走去,小姐到了老爺這裡,就不走了了。”
張莒更加訝異了,轉頭問道:“你是溫家阿純?”
面前站著的自然是才還魂不久的琉璃,走了這麼長的路,略有些氣喘不定,胸口發悶,她左右看看,走前幾步,自顧自地在椅子上坐了。
張大人震驚,但轉念間心裡卻又苦笑:“果然是個痴兒,所以見了本官才絲毫不怕,我卻又是多事,叫她進來做什麼?”
正要命人去叫溫家的人接回去,突然問小廝:“你手裡是什麼字紙,拿來我看。”
小廝躬身送上,旁邊侍從接過來呈上。
張莒低頭一看,啞然失笑:原來紙上竟畫著一個戴著官帽的大人模樣,寥寥幾筆,並不是什麼正經圖畫,但卻讓人一目瞭然,絕不會認錯。
“這是誰畫的?”張莒問道。
小廝哆嗦道:“不、不知道,是小姐給小人的。”
張莒心裡尋思,溫純既然是個痴兒,難道作畫的是被關在牢中的溫養謙?但溫養謙雖犯下人命官司,平日裡名聲卻是極好的,怎麼會畫這種不羈荒謬的圖畫。
正在忖度,琉璃從椅子上下地,來到桌邊。
張莒一愣,旁邊侍從見狀,便想攔阻,張莒心念轉動,舉手示意退下。
原來張莒桌子上有筆墨紙硯,硯臺裡還有些墨水,琉璃打量了會兒,抽了一支小號毛筆,蘸了墨汁,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做起畫來。
張莒身不由己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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