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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稍微直起身子靠著枕頭,“那個,我爸媽呢?”
她聽見自己的嗓音沙啞,還是示意陳緲把水拿來。
“伯母說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還給你煲了湯什麼的,晚上一起捎過來。”
倆老在醫院守了四十多個小時,也該回去歇息了。
陳渺不知做什麼才妥當,替她掖了掖被角,問:“你有想起什麼嗎?”
她說話的態度小心翼翼,奚溫伶嗤笑一下,蒼白的小臉浮現一絲笑意,語氣還算輕鬆:“哪有這麼快就想起來,我是‘失憶’。”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自己都覺得好笑。
目光忽轉,看到桌上有一疊陳渺剛拿來的資料和雜誌。
一本叫做《moon》的時尚週刊,去年九月的表紙就是她的單人封,照片裡的女人擁有一張我見猶憐的臉,身材比例極佳,烏髮漆亮,細胳膊長腿,就是身高不算太出挑,但踩個幾厘米的高跟鞋也夠一米七十幾了。
三天前,她在醫院醒來時失去了所有記憶,依稀留了很小時候的一點片段,靠著身邊這些親戚、朋友的描述中得知有關自己的資訊——
她年紀輕輕,毋庸置疑已是頗有成就的美女攝影師,兼某個大公司的特邀模特,正在創業階段。
那天夜裡s市的雨勢很大,形成了磅礴的水汽,她被救護車送進醫院的時候已經陷入昏迷,腦部有一個因為滑坡撞到石塊造成的創口,並未造成腦部積血,但產生記憶喪失。
身上還有好幾處的外傷,幸而沒有留下腦震盪之類的後遺症,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奚溫伶在工作上最常聯絡的有一個助理,一個經紀人,陳渺就是她的經紀人,平日裡各個圈子裡的人際關係、工作事務都由她幫襯協助。
陳渺:“哦對了,剛才秦總打電話來,說他馬上到醫院了。”
奚溫伶沒說話,愈發覺得不可思議。
這也是聽兩位長輩說了才知道,她一年前剛結婚,丈夫是“朝陽集團”的一位富家少爺——秦方靖。
外界並不知曉她已婚,據說他們還處於隱婚狀態。
奚溫伶安靜地看著前方,心裡不禁琢磨,這男人的老婆在醫院受傷失憶,遇到這麼嚴重的事故,他怎麼都沒在第一時間趕來,莫非……
他們的婚姻有名無實,或是,夫妻感情不深厚?
不論如何,這個名義上的新婚丈夫估摸著就要到醫院樓下了。
奚溫伶對陳渺說:“你有沒有鏡子?”
對方摸了一個阿瑪尼的粉盒遞給她。
她左右照了照,“嗯,就算綁著紗布,一臉憔悴,還是很漂亮啊。”
陳渺哭笑不得:“……老大,我簡直懷疑你失憶都是裝出來的。”
奚溫伶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不然還能怎樣,儘管她也覺得自己樂觀的驚人。
當時在醫院醒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恐懼佔據內心,通身又都是外傷,躺在那兒就覺得孤立無援,又痛又驚,精神和**的雙重疲憊簡直是酷刑般的折磨,她恨不能就這麼死去。
所有人都戴上了陌生的面具,沒有任何記憶可以依靠,也沒有人可以百分之百的讓她相信。
最慶幸的恐怕要數她的父母都是心地善良之人,因為還留存著一些兒時的回憶,他們很快建立起信任關係,總算讓她感到些許安穩和信賴。
奚溫伶慢慢想通了,她作為一個成年人,不管眼下的事情有多複雜艱難,以及還有很多的疑惑和迷惘縈繞在心裡,都得慢慢打起精神繼續生活下去。
而那最為難熬的四十八小時裡,身為“丈夫”的秦方靖卻不在自己身邊。
她嘴角微揚,笑容有些輕慢:“陳渺,你告訴我,我和這個秦方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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