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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糊塗看著秦意，笑道：“見過，還不止一次。”
“嗯？”秦意詫異，他並未見過墨糊塗。
墨糊塗道：“只是我之前見秦意小友的時候，他都是易容換面來的。”
秦意和墨無計相視一眼。
墨糊塗的話意有所指啊。秦意笑道，“我們什麼時候見過？”
“準確說來是我見過你，你沒見過我。”
“什麼意思？”
“你第一次來墨家的時候，還有你後面幾次偷偷來的時候。”
墨無計臉色微變。
秦意卻是神色平靜，因為他早就猜到了。
“真的假的？吹呢吧？我這可是第一次來墨家。”
墨糊塗打個哈欠，笑道：“蕩婦。”
嗯？
“你這老頭這麼罵人呢？”秦意皺眉，但是突然間他愣住了。
因為墨糊塗說的這兩個字，是他第一次來墨家的時候，將墨無計書房裡面坦蕩兩個字無念成了蕩婦。
墨無計也想到了，滿臉震驚。
墨糊塗繼續道：“你第一次來墨家，半夜睡不著，還出來溜達了一圈，也來過這裡。”
秦意尷尬，說睡不著溜達那是人家給他留著面子呢。其實他是半夜探查墨家的底細，來過這裡。
秦意終於確信，他第一次來墨家的時候，這老頭就發現了他。
“你早就發現了我，而我和你們墨家並非朋友，你竟然沒動我？”
墨糊塗道：“其實想動來著，但是我突然間對你產生了好奇心，打算觀察一段時間。說真的，那時候你的修為太弱，老夫壓根沒把你當回事。
只不過，出乎老夫意料的是，秦意小友太過妖孽，成長速度驚人。根本沒跟我反應的機會，等我想殺你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沒把握。
不過，也幸虧老夫沒貿然出手，不然現在墨家怕是跟其他幾家一樣，淹沒在歷史塵埃中了。”
秦意微微眯起眼睛，“你倒是實誠。”
“沒辦法，以你現在的修為，老夫估計不是你的對手。所以，還是實話實說的好，不然造成什麼誤會就不好了。”說著，他看向墨無計，“好孩子，不錯。”
墨無計滿臉納悶。
“其實，從你表現出絕對的天賦時，我就注意到你了。你所做的一切，老夫都看在眼裡，包括你偷偷去外界祭拜你母親，在你父親墳前的哭訴。
墨洪海對你的心思老夫也都知道。你和秦意小友聯手的事，我也一清二楚。”
墨無計張大了嘴。
“你這老頭，看著老墨被人欺負都不出面，還真是冷血。”秦意鄙夷。
墨糊塗笑了笑，臉上沒有一點自責和慚愧，“玉不琢不成器，是潛龍終歸有入海的一天。年紀大了，管不了年輕人的事，還是由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終歸都是我墨家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幫誰不幫誰呢？”
墨無計俯身行禮，認真道：“無計瞭解老祖的難處。也感激老祖沒有因為無計血脈的原因而嫌棄。”
“靠，這老頭看著你受苦受難，你還寫寫他？”秦意滿臉鄙夷，這要是換做他，不說殺了這老頭，踢他兩腳總是要的。
“秦兄可能不瞭解，隱世家族對血脈的重視幾乎到了偏執的地步。無計血脈不純，放在任何一個家族，怕是都會被抹殺的。無計之所以能活下來，怕也是老祖暗中保護過我。”
秦意看向墨糊塗，“老墨說的是真的？”
墨糊塗道：“只是叮囑了幾句罷了，算不上保護。他之所以能活下來，靠的是自己，老夫也沒幫上什麼忙。”
秦意沒大沒小的拍拍墨糊塗的肩膀，“沒看出來，你這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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