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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膽戰心驚地躺在地上,哆嗦地看著身材並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小的老鼠,盡力地想把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不願再被老鼠的拳頭擊中。
而老鼠,他的身體早就不能承受。早就到了該倒下的時候,卻依然站著。他的一隻眼睛已經完全腫了,充著血,只好閉著,用另一隻眼睛看著馬良。
老鼠的拳頭上也都是血,氣喘吁吁的他昂首挺立,彷彿在向馬良交付答卷。
馬良微微笑著,兩隻手輕輕拍了起來,說道:“好,好,真是好極了!”
流氓也已經目瞪口呆。在這一刻,他不知為何,想起老鼠被金仁金義用碎掉的玻璃瓶口捅的全身都是傷痕的時候。彷彿就是這般模樣,硬撐著跑到醫院。流淌著滿地的血,然後大罵:“醫生呢,給老子出來縫一縫!”
老鼠的身體裡,果然流淌著戰士的血液。
嘴角雖然流著血,但老鼠還是樂歪了嘴。他的嘴角微微上翹,輕輕吐出一句:“現在,我可以跟你們走了嗎?”
……
醫院裡,彪爺剛從手術室裡被推出來,腹部被馬良插了一把刀的他,終於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
負責做手術的醫生擦了把汗,本來麻醉師給彪爺打了全麻,可是手術到一半的時候。彪爺竟然悠悠然睜開了眼睛。
當然。這並沒什麼稀奇的。有許多人都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只是他們醒來的時候,往往意識混亂,前言不搭後語,彷彿喝醉了一般,跟醫生稀裡糊塗地說著話。
比如,有人會說:“嘿,你吃飯了沒?”還會說:“我有吃的,你吃不吃?”
但彪爺醒來的時候意識清醒,第一句話是:“一會兒給我縫的好看點。”
當時醫生剛把刀拔出來,準備止血以及清洗創面,聽到彪爺這句話,不禁怔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彪爺看了一下自己腹部的傷口,又說了一句:“趕緊止血,要是失血過多我可就掛了。”
x縣本就不大,像彪爺這樣有名,且還在道上混的人物,自然人盡皆知。負責給彪爺做手術的醫生理所當然也知道他。這樣被傷者盯著做手術,還是頭一回,醫生每一個步驟都做得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好在彪爺看了一會兒,又說:“你先做著,可能藥勁兒又上來了,我得睡會兒。”頭一歪,又昏迷了過去。
被推出手術室已經是數個小時之後了。手術做得很成功,醫生本身也很滿意。彪爺在病房中悠悠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床邊的老馬。
老馬是x縣派出所的老資格,渾身透著一股精明的味兒。彪爺第一眼看到他就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回真是栽了,被一個孩子捅了。”
老馬冰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彪爺覺得有些奇怪,按照常理,憑著老馬和他的關係,此刻肯定會說一些“這種不要命的孩子最不能惹”或是“我會盡力查出來是誰家的”之類的話,像他現在一語不發還真是有些奇怪。
彪爺又說:“那孩子看上去挺有錢的,家世應該不錯。”
老馬終於開口說道:“確實不錯。”
彪爺放寬了心,他知道老馬已經把該查的東西全查過了,才過來看望自己。果然還是老朋友靠得住啊。又說:“得到的賠償金,我七你三。怎麼樣,沒虧待你吧?”
彪爺自信滿滿地看著老馬。類似這樣的事情,許多年下來,他和老馬之間做過很多次,甚至有時候明明對方的傷比彪爺的還重,老馬處理起來一樣讓對方大出血。
老馬卻說:“這樣不太好吧?”
彪爺一怔,心想,難道這傢伙還不滿足三七分成?照這樣子看,那家人必定很有錢了。
彪爺佯裝大方地說道:“那好說,你四我六,畢竟我捱了一刀呢,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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