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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住在了季家的樓下。
寧爺爺剋扣了女兒的嫁妝,又搭上了自己的棺材本,讓獨子住得起最好的房子。這也大有父母為孩子擇校的意味,讀貴族學校,就容易交上上流社會的朋友,實際上是一個道理。
也是,寧家就這樣和季家搭上了關係。
小少爺季清讓幼時可沒少留在他家過夜,只為了一早醒來能見到他心愛的小姑娘。
和季家豪華的裝飾不同,寧家彷彿在入住時就耗盡了氣力,很多角落都透著窮酸。
甚至連電視,都是好幾年前的笨重款,開個幾分鐘就會發熱發燙。
季清讓從沒嫌棄過,但他知道貧富差距仍然是寧臻心裡頭過不去的坎。
有的人爬得再高,根也是紮在泥裡的。
“我媽很喜歡錦鯉,軟磨硬泡了好久,我爸才從花鳥市場買了一條回來。”寧臻回憶道,“小時候沒錢交電費,看不了動畫片,我和我哥就蹲在電視櫃前看那條魚。看著看著,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她忽地扯開笑,卻並非高興:“我媽還會給它喂米粒,因為買不起魚食,更別說麵包了。我們吃飯的時候,也會扔下去幾顆。我本來還以為它很快就會死,結果竟然活了下來,還越來越肥。”
“我還和我哥說,等它大了,家裡就能吃一頓魚肉了。”
季清讓只聽著,沒有插嘴。
他知道那條魚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後來有一天,寧父在外頭賭博輸了錢又喝得爛醉,回家後拿寧母撒氣。
那個魚缸碎了,被頭砸碎的。
而且,魚缸的掉落玻璃碎片還扎進了寧母的太陽穴裡。因為寧父揪著她的頭髮,使勁地朝玻璃堆裡撞。
好像也記起了往事,寧臻迎著風吸鼻子,眼圈泛紅。
從小到大,她都很少哭。
家暴發生時沒哭,分家了也沒哭,父母離婚之後也沒哭,只有當初獨自去澳洲,她才在機場的檢票口前落了淚。
在季清讓的記憶裡,她總是頑強得好像可以一個人頂天立地,雖然明明很軟弱。
寧臻偏頭去瞅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從來都不是個溫柔的人。”
說完,頓了一秒,又補充道:“我可以很體貼,但那不是溫柔。你懂麼?”
季清讓看著她,沒有做出回答。
“清讓,我努力工作,努力往上爬,只是不想和我媽一樣,一事無成,又年老色衰。”她回頭,把手指插在鬢髮裡,情緒好似在崩潰的邊緣遊走,“我相信有愛情,但也相信愛情總有一天會消失不見。在一起那麼多年,其實我們早該結婚了,可我信不過你,我也信不過我自己。”
哽咽著,寧臻顫抖著唇問:“你懂麼?”
也只有借酒壯膽,寧臻才敢說出這些話來。
一直以來,這些都埋在她心裡不曾顯露。明明穿著普拉達,卻沒能真正變成一個女王。即便在上流社會遊刃有餘,但依舊自卑於自己的出身。
臉蛋再漂亮,能力再強,底下也是滿目瘡痍。
暗了眸子,季清讓在她身邊蹲下,輕聲回答道:“懂。”
最重要的是你在我身邊,而我也會守著你。
約有十分鐘過去,寧臻才撇開心事,站起身來。
她對著夜空伸了個懶腰,語氣散漫地道:“一喝酒就腰痠背痛,又不能洗澡,要是猝死在浴缸裡,明天又要上頭條了。”
季清讓也隨之起身,笑問:“要不然,我幫你按摩?”
寧臻瞥他,唇間也染上兩頰的紅,微微漾著勾引:“我可沒有小費給你。不過………”把手伸進兜裡,摸出一枚一塊錢的硬幣,“一塊錢,倒還是有的。”
認出那是自己之前在片場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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