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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了一會,就去各忙各的了。
秀娘找了些草紙打上銅錢印,又向杜夫人借了個銅火盆,就等宋伯玉練武結束一起燒紙磕頭。
宋伯玉嘴角上揚,腹部炙熱如烙鐵,這次控制的很好,沒有一柱擎天的尷尬,避免當場社死。
在“元陽內藏,腹如烙鐵”的特殊狀態下,他用不到半個時辰再次完成動樁功的九個姿勢,緩緩收功,吐出一道凝實白氣,長達三尺。
剛剛吃完早膳出來的杜學究看到後眼睛一亮,朗聲道:
“我雖不習武,但曾聽朋友說過,習武者若能夏日吐氣如白練,內煉功夫就有一定造詣了。
伯玉真是個習武的奇才,頭次習武竟能有如此成就。”
宋伯玉收功完畢,覺通體舒泰溫熱,絲絲熱流在四肢百骸遊走,整個人神采奕奕,同時胃部空空,一早吃的幾個大饅頭全部消化了。
他對杜學究作揖後謙虛幾句,就和秀娘一起燒紙錢祭奠了父母,在外衣上臂處綁了一根白麻布,然後又找了個大饅頭吃掉。
秀娘表情震驚,欲言又止,她小手伸了伸又無力的放下,最後化作一聲嘆息。
她心中暗道:哥哥全靠習武煉體續命,不是節儉的時候,我只能再想辦法,儘可能的多賺些錢,從其他方面節省。
宋伯玉吃完,就和張伯一起,往永和糧行方向去了。
秀娘咬了咬下嘴唇,心中天人交戰了一番,才起身去找杜夫人,說要交房租,她覺得哥哥說的對,而且人窮志不窮。
聽了秀孃的話,正在教自家兩個女兒女紅活的杜夫人很是驚訝,安慰道:“秀娘啊,有這心很好,你們是好樣的。
但你們處境如此困頓,我再收租金,夫君要是知道,非得和我大吵一架不可。”
秀娘聞言施禮道:“夫人,我們如果一直白住在此,於心難安。要不您看看有什麼事,可以用的上我的,讓我做些什麼,也好心安。”
杜夫人看著年僅十歲就已經如此懂事的秀娘,又看看自己兩個做女紅還偷懶的女兒,嘆了口氣:
“你的情況我也都瞭解,每日還要去漿洗和縫補衣物,這樣吧,你每晚回來後,幫我把家裡打掃收拾下,就當是租金了。”
秀娘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杜夫人抬手製止:“就這樣說定了,你抓緊去東月街陳婆婆那吧,別耽擱了。”
見話說到這份上,秀娘只得點頭稱諾,側身福了一福,轉身離開。
另一邊,宋伯玉已經跟著張伯到了永和商行,不遠處有三個穿著流裡流氣的青皮,對他們指指點點。
二人沒有理會這些潑皮無賴,裝作沒看見。
張伯向店面中的夥計說明來意,那夥計答道:“就是這位小哥嗎?掌櫃的外出談生意了,不過他已經囑咐了我,你們跟我走,去見見賬房主辦王先生吧。”
二人跟著夥計走到後院,進入一個大房間,噼裡啪啦的算盤聲傳來,房間內有三個長衫男子,其中一人鬚髮花白另外兩個都是中年人。
夥計引著他們見了鬚髮花白的長衫男子,介紹道:“王先生,這位小哥就是掌櫃的說的,新來的賬房學徒。這位老哥乃是杜學究家管事。”
張伯聞言作揖笑道:“當不得什麼管事,就是一無用老僕。學究先生讓我將人帶到,若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王主辦略微作揖:“您請自便。”
隨後盯著宋伯玉,眼如鷹隼,聲調略高:“你就是杜學究高足?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宋伯玉淡然作揖道:“回主辦先生,我只是杜學究一普通弟子,姓宋名伯玉,因遭大變,暫住學究家中。”
王主辦點了點頭,似乎思考了一會:“行吧,既是田掌櫃安排,你就在此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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