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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第一百次初戀(6)

更深露重,秋夜寒氣透骨。

白瑤一直拿著手裡的木棍,她背靠著井壁,縮著身子,身上那白色裙衫已經是髒的不成原來的樣子,她沒穿鞋,赤著的腳更是冷,她把腳縮排裙襬裡,一抬眼時,又與對面的少年對上了目光。

那盞放在地上的幽綠色小燈,在黑暗裡綴了點光彩。

蚩蟲似乎很無聊,時不時的把弄著手裡的青色短笛,他手指靈活,短笛不斷的在他的指尖轉騰,透露出了幾分少年人有著使不完的精力。

當然了,白瑤送給他防身用的板磚也好好的躺在他的身邊。

又是一陣寒意起,白瑤打了個噴嚏,越是安靜,就好像越是感到冷,她不得已開了口,“你做這行有多少年了?”

蚩蟲一手託著下頜,黑色的眼睛裡閃著點光,他認真的想了想,“應當是從我出生起便開始了。”

白瑤感嘆,“那你也不容易呀。”

年紀輕輕就出來用什麼可以招魂的幌子來招搖撞騙,一看便是原生家庭很不幸,也就難怪白璃璃能花錢請得動他了。

白瑤也無聊,她盯著蚩蟲看了好一會兒,若在現代,他還是讀高中的年紀。

這個年紀的孩子要不就是愛打遊戲,要不就是努力學習,散發著年輕人的朝氣,絕不是到社會來靠裝神弄鬼的本事賺錢。

蚩蟲手中轉悠的短笛停了下來,他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大言不慚的說他過得不容易,畢竟來到苗疆找他的中原人一個個都是低聲下氣的求他辦事,有些人更是都跪在地上涕泗橫流叫他爺爺。

是啊,他年紀輕輕就當了別人爺爺了,他可不覺得自己不容易。

有風起,白瑤打了個哆嗦,側過身子緊貼著井壁,把自己蜷成了一團,那雙露出腳趾的腳也重新縮回了裙襬裡。

她分明才是那個不容易的人,還有閒心來說他不容易呢。

蚩蟲幸災樂禍,背也挺得更直,就等著她熬不住也來叫他爺爺。

白布燈籠裡的蔓幽蟲死了一隻又一隻,燈光越發的暗淡,光暈已經縮小了不少。

她靠著井壁換了一個又一個姿勢,就是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蚩蟲微微抿唇,不大高興,他轉了一下眼,一隻手搭在了地上,常人無法窺見的昏暗環境裡,慢慢的有一層寒霜自他的手下開始蔓延,爬上了井壁,又冷了呼吸。

白瑤抱著手臂坐直了身子,“為什麼突然這麼冷!”

蚩蟲擺弄著自己的小短笛,天真無邪的回了聲:“不知道呀。”

白瑤站了起來,她搓著手臂開始踱步,連腳底的擦傷也顧不上了,然而這並沒有多大效果,她的一雙腳更是冰冷,撥出去的氣息都似乎是冷的。

白瑤被凍得受不了,她看向了坐在角落裡神采奕奕的少年。

蚩蟲也沒看她,而是嘴裡開始哼著不著調的小曲,看看天,又看看地,如在賞花賞月。

白瑤試探著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步。

他依舊沒什麼反應。

白瑤又靠近了一步。

他這才恍若驚覺到了她的動作,抬起臉便是茫然的問:“有事?”

白瑤問他,“你不冷嗎?”

他搖頭,桃花眼裡都是誠實,不似作假,“不冷呀,你覺得冷嗎?”

白瑤又問:“多少銀子能請你出手幫忙?”

提起錢,蚩蟲一雙眼都亮了不少,“一根金條可以……”

突然撞進他懷裡的女孩,把他沒說完的話都給嚥了回去。

——一根金條可以買一顆僻寒丸。

髒兮兮的女孩把腳蜷縮起來,扯著他身上的衣裳往自己身上蓋,她伸出兩根手指,“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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